郭勤守看着演技出众的易中海,寻思着,这老小子怎么又支棱起来了?
娄晓娥不是说,易中海变了吗?这是变疯了!
“易中海,你一个道德缺失的人,就不要出来嘚瑟了吧?还不说这个!”
“你昧下人家兄妹的生活费,让人家过得那么苦,合着就随便说说就过去了?”
“自己都管不好,还到处管闲事,我家大门被挡住了,我扔东西有错?”
郭勤守阴阴一笑,看着有些下不来台的易中海:“那一会,我把这些东西放您家门口,只要是您不反对,怎么样?”
“还特么挺会转移话题,不说那个,你算什么东西!”
郭勤守看都不看脸色漆黑的易中海,而是转头看向带着眼镜的阎埠贵。
“阎解成说这是你家的,如果你们还要这些东西,那就换个地方放着,如果不要,那就扔了!”
“跟我犯浑,信不信我找人点了你家房子!”
郭勤守不给三大爷说话的机会,一脚踢开脚下最近的一根木头。
“有理咱就说理,没理咱们就动手,别他么放狗咬人,恶心!”
听着郭勤守在那指桑骂槐,易中海气的够呛。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绝对说一堆歪理,然后放出四合院战神,来个物理镇压。
可是现在不行了,厂子里就不说了,从前他仗着技术有点飘,导致现在人缘不太好。
就说大院里,傻柱虽然还和他说话,可是也不像从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了。
所有人也都在看他笑话,没了傻柱的威慑,在院子里,自己那套道德文章也变得不太好使。
“哼!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易中海恼羞成怒的说了一句,拨开人群就往自家走。
直到易中海消失,都没有人上前宽慰一句,还是那句话,没有人是傻子。
你一个能昧下别人钱的人,说破大天去,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阎埠贵倒是想叫住一大爷,至少有对方帮衬,说话也硬气不是。
“他一大爷,你这怎么走了!”
“你这个同志,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家在这住了多少年了,东西…”
郭勤守眼睛一瞪,把三大爷的话给堵在了嘴里:“你这意思,之前的皇帝住的更久,他不该下台呗,你是不是有复辟的心思?”
“还是说,你想学地主老财,霸占我家门口这块地,然后把那一片都占下来?”
“你这是反革命,你是想和人民为敌!”
郭勤守玩文字游戏,扣大帽子,也是一把好手。
几句话下来,就把三大爷说的不敢言语了。
“你是老师是吧?就你这觉悟,我看有机会得和你们学校反应一下,别再教坏了学生!”郭勤守隐隐的透着威胁。
三大爷只是爱占些小便宜,有些读书人的假清高,好面子。
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瞪了一眼怂了吧唧的阎解成,别别扭扭的说道:
“我不跟你胡扯,太不懂事,阎解成,这是你起的头,你负责把这收拾好了!”
阎埠贵说完话掉头就走,连看一眼四周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啊,郭勤守并不是很在意四合院里发生的事。
如果从根子上剖析,都是苦命人,只要不惹自己,各自过各自的,井水不犯河水。
一大爷,养老问题逼得,也是这个时代对绝户的看法太大,才喜欢占据道德制高点。
老话说的好,缺什么,希望有什么,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