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么会总有吃孩子味儿的爹?维珍简直闻所未闻!
四爷满意了,亲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两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直到天彻底变黑了,才挽着手回了房。
“四爷方才在忙什么呢?”吃蛋黄酥的时候,维珍问了一嘴。
提到这个,四爷就一脸无语的表情,搞得维珍更好奇了,对着四爷一阵眨巴眼。
四爷叹了口气儿,道:“没什么,就是在看三哥家的舆图。”
然后越看越不顺眼。
又是挖荷塘又是造假山的还要种梅树养仙鹤,结果后宅的小院子只怕还没有阿哥所大,三哥这是想学皇阿玛让格格跟侍妾搞个大通铺?
亏得三哥反反复复修改这么多回,净顾着自己风花雪月,也不管后宅死活。
只是毕竟是三哥,四爷也不好在维珍面前吐槽,只含糊说了句:“三哥家的舆图有些复杂,看的头疼。”
能不复杂吗?
人家可是郡王府,光占地怕是都比贝勒府大几倍,维珍还听说郡王府是能用青绿琉璃瓦,贝勒府就只能跟平民百姓一样用灰瓦片。
啧,这对比可是真够扎心的。
维珍以为四爷是看了三爷府阔气的舆图才郁闷,当下也不再提这茬儿,忙得转了话题。
“对了,七爷现在可好些了吗?”
端午节那天,七爷在家里跌了一跤,摔得还挺狠,那天七爷院儿里的人着急忙慌过来请四爷过去,为的也是这事儿。
提到七爷,四爷就忍不住叹气:“摔得挺狠,骨头都断了,太医给上了夹板,说是怎么也得到秋半天才能好利索呢,昨天爷去瞧的时候,人都瘦了一圈儿了,蔫哒哒的没点儿精神。”
维珍没想到七爷摔得竟然摔得那么狠,不由眉头紧蹙,连蛋黄酥都放下了:“怎么摔得这么狠?身边竟没人伺候着?”
七爷再不得宠,那也是金尊玉贵的皇子,好端端地怎么就摔得这么狠?难道是身边的奴才伺候不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