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莫名脸红:“外婆你好。”
“你来这里开开心心跟思珩玩就好了,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都做。”如同每一个溺爱孩子的长辈,贺思珩的外婆爱屋及乌,只当薛霁真是和外孙一样的孩子,想要什么都毫不犹豫地去满足对方。
两个年轻人陪她说话,主要还是薛霁真在说:例如爱吃什么,平时喜欢什么运动,读书、拍戏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于是他就讲去荔山看汪裕,回头被一只狗追了两里路。
老太太笑得直拍他的手:“你跑过它了吧?”
她是真的担心薛霁真这样的小伙子被狗咬。
“我跳到石楠树上咯,那狗不喜欢石楠树的味道。”
老太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的确不太好闻。”
她又听说薛霁真喜欢吃一些烘焙点心,酸酸甜甜果味馅儿的最好,比如苹果、蓝莓、草莓之类的,于是提起贺思珩会烤很多点心,会烤各种饼干,可惜她的医生嘱咐不让吃甜的,这一口牙已经咬不动什么了……
“你的牙长得好,我跟你讲,这样的嘴巴可招人喜欢。”
薛霁真还在想这话什么意思,贺思珩已经十分羞赧了,他再一次飞快撇过对方的嘴唇,看向老太太说道:“外婆,他才毕业的,你就讲这些。”
“噢,sorry啊,但年轻还是要谈恋爱。”
老太太有些浑浊的眼珠子缓缓看向薛霁真,也不知道通过这张年轻的面孔、这双澄澈的眼睛在看谁,她又一次握紧了薛霁真的手,说道:“你和思珩去玩吧,跟我在这里讲话很无趣的,跑马钓鱼还是玩别的,都行。”
明明是她过寿,却又怕孩子们围在她身边无聊。
薛霁真跟着贺思珩出了花厅,拐到后头的花园。
上一次过来时,这里开的还是玫瑰,如今似乎没什么变化,有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月季几乎靠满了整面墙,午后的微风吹过,鼻尖传来沁人的花香。
“离晚饭还早着,一会你想做什么?”
贺思珩看他捡地上的花朵,也跟着捡了一些。
“本来是打算和芙姐他们一起过来的。”
结果贺思珩来接人,薛霁真几乎没多想就跟着一起来了。
他拔掉外头有些枯萎的花瓣,将几朵小了一圈的花儿放到墙边的扶手,刚刚好有个巴掌大的小台子能接住。
薛霁真放了几朵,贺思珩也跟着放上来。
台子很小,有那么一瞬间,两人的手碰到一起。
只不过薛霁真完全没当回事,倒是贺思珩牙关咬紧,不动声色地去看对方的神情,试图从他过于平静的面庞挖掘出一丝丝的不同寻常。
很可惜,薛霁真的表情没有那种他期盼出现的涟漪。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直到阿kar过来:“你们在这?”
他上来就给了薛霁真一个拥抱:“好久不见,小真!”
“阿kar,你力气变大了。”
阿kar松开手,一脸的受宠若惊:“天哪,我苦练半年,只有你,能在我不脱衣服的前提下发现我的变化,谢谢你的称赞!”他话音刚落,就见贺思珩表情怪异,堪称微妙,又问,“怎么啦?”
薛霁真也扭头去看贺思珩:“怎么了?”
算了……
贺思珩自顾自的失落,他摇头:“你饿不饿,下飞机之后吃了什么?早上烤了点东西去尝尝看?晚上恐怕要等大家都到了才能开饭。”
于是三个人又去茶室吃点心聊天。
“……很多事情讲不清的啦,他们要是不过来,咱们今晚就安心畅快地聚会,如果来了,我转头就联系记者,喊他们来拍那一家子的丑态,怎么样?”
阿kar说的是贺思瑜前夫一家。
薛霁真大为震惊:“不是都人尽皆知么,怎么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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