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以让你做饭吗?”近来钟弥被宠得无法无天,有些得寸进尺,她本来就一直怀念在大阪尝过的温徒的手艺。
“行是行,不过……”温徒凑近她的耳朵,跟她说一句话。
钟弥好不容易才下去的脸红又冒上来,轻轻捶了他一下。
两个人从电梯到了车库,出门竟看到了高特助。
“诶,高经理,还没下班吗?”钟弥顺便打了个招呼。
对方微笑着朝她点头。
司机把车从车位里开出来,驶向他们面前,温徒扶她上车。
钟弥上车后神情有些呆滞,时不时往车后瞟了两眼,又没说什么,回过了头。
温徒问她:“怎么啦?”
“没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惨叫声?”钟弥不是很确定,应该是幻听了吧,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声音。
而离他们的车越来越远的那个地方,在一根方柱后,有个黑衣墨镜的男人被捂住嘴,反剪了双手,一路拖到不远处的保安室里。
温徒不动声色地摸了摸钟弥的后脑勺:“你太累了。主要还是身体素质问题,平时要多注意锻炼。”
真是惨无人道,明明是他不懂节制,反倒责怪起她身体素质不行起来,钟弥不服气地扭了头,她可是在亚马逊湾漂流了五个月的人。她刚扭过去,又被他扭回来,捏着脸轻声威胁道:“有长进了,我的话不听了。”
她以为她来着例假,他会拿她没办法,可那只是她想得简单而已。温徒擅长秋后算账,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来替代,他单手钳制着她,另一手轻轻挠她的痒痒,笑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想咬他都使不上力气。
“哈哈哈放过我,我锻炼还不行吗,求求你别挠……唔。”
这种求饶的声音跟某种时刻就有了异曲同工之妙,也被赋予了别样的情/趣。
温徒没挠得她太厉害,她笑瘫在他怀里,他便没动了,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等到了家,把她抱回别墅里,听她要求的,下厨给她做饭吃。
晚餐端上桌,他看她还一脸疲惫的样子,关切地提出:“要我喂你吗?”
“不用了。”钟弥立刻坐正,拿起了筷子。温徒是个凡事都要讲究等价交换的人,现在对她这么殷情,又做饭又喂饭的,怕是一会儿得从她那里加倍得到偿还。
温徒又贴心地帮她把茶碗蒸的盖子打开:“你尝一尝,今天炖得正好。”
钟弥尝了一口,夸张地赞叹:“好好吃!”
“有点过了。”温徒眼含着笑提醒道,又问,“怎么回来就怪怪的,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就是你累了一天回来还要亲手做饭,我很感动,也不好意思。”钟弥表示很过意不去,“下次换我做饭给你吃……”想起自己不会做饭,又心虚地补了一句,“要是你愿意吃炒饭的话。”
温徒便拍拍她的头:“你做的我都愿意吃。”
钟弥的扭捏一直持续到睡前,温徒从浴室里出来,坐上床时,瞧她专心致志地在看手机,有些意外,以往她是有这种睡前还玩手机的坏习惯,但早就被他纠正了过来。
“在看什么?”他凑过去,她屏幕一转。
然后飞快地摁了关机,扔到一旁,眨着眼睛看他。
这个动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