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欢穿衣服睡觉。”温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点,不然真的食言了。”
钟弥乖乖地投入他的臂弯里躺好,他伸手要去关灯,被她叫住。
“等等。”
探出的手臂抽回来,抱住她:“怎么了?”
钟弥仰起头,手摸着他的脑袋,仔细地观察他的头发:“咦,温徒,你的发根原来是黑色的。”
她还以为少白头长出来就是白发呢。
“刚长出来都是黑色。”温徒听到她是在说这个,便把灯关上,拍拍她,“好好睡吧,我陪着你。”
她吐了吐舌头,钻在他怀里,用鼻尖蹭了蹭胸他膛上硬邦邦的肉:“你真好。”
话刚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你是故意的?不想睡我也可以成全你。”被她那么一蹭,他体内一股邪火窜上来。
“不是,真不是!睡了睡了。”钟弥急忙闭眼装死。
温徒比她睡着的还要早,手掌握着她的腰,她发现他很喜欢身体的接触。
她受了他的影响,也觉得很美妙。
这属于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吸引吗?钟弥不懂,两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会因为单纯迷恋彼此的身体而长久吗?
她是如此迷惑,一步一步地沉溺到其中。
一早醒来,钟弥觉察不对劲,一掀被子,血流成河。
算算生理期早了好几天,她无助地想了想,多半是前几天纵欲过度影响了周期,她低头看看还在睡梦中的温徒,要是她偷偷起床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等他醒来看到那么多血,怕是会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吧。
她咬咬牙,把被子盖回去,推推他。
温徒的床品很好,被叫醒从来不会发脾气,只是睁开眼,躺在那不说话。
钟弥讨好地亲亲他的脸:“我跟你说件事。”
他侧过头,也回吻了一下,大概是压抑了一夜,□□堆积,他翻身把她压下,舌头钻进来,跟她接了个长吻。
钟弥喘着气把他推开:“等等。”
温徒皱皱眉,这才感觉膝盖抵着的地方,有点潮湿,他想掀开被子看,被她拦住了。
“你还是别看,我来了例假……”她冒死说出来。
温徒抽出自己的腿,看看膝盖上斑驳的痕迹,什么也没说,扯过架子上的浴衣穿上,就出了门。
钟弥溜进浴室里先清理自己,一会儿门外被敲了敲,是一个年轻的佣人小姑娘,她送来了卫生用品:“钟小姐,东西我给您放在门口,床单我先撤掉啦。”
“噢……麻烦你。”钟弥在里面回答,不知道温徒是怎么去跟人说的,想象不出他交代人家这些事的样子。
她整理完毕下楼去吃早餐,可能是错觉,温徒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
多半是因为她例假来了吧?他人可真现实。
钟弥心不在焉,剥个鸡蛋剥得一塌糊涂,温徒给她拿过去,换了一个,按在桌上滚了滚,三两下剥了个完好的放在她碗里:“我明天要去一趟日本。”
“嗯。”钟弥没有多意外,他人在日本长大,公司总部也在日本,去一趟不奇怪。
“要一起去吗?”温徒邀请她。
“啊……不用了吧?”她去干嘛?□□都陪不了。
温徒却好像不是随口邀请的,确认了一遍:“不愿意去吗?”
“我还有工作呢。”钟弥笑笑。
这倒是个正当理由,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