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这就去问问道长。如若他不愿意,老奴再去宫中请太医。”
于是罗成仁在和唐堂分别一个多月后,终于再次正式见面。
唐堂见到罗成仁一愣,嘴角慢慢裂开,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道长和在下的一位故人神似,吓了在下一跳。”
罗成仁淡然一笑,回道:“公子和贫道的一位故人不但神似,连姓氏也一样。在下那位故人姓唐单名一个堂字,说不定还和公子同出一脉。”
唐堂没想到罗成仁到现在依然敢跟他呛声,气得嘴角抽动,又不好当着老管家和仆人的面骂人,只能忍下:“还真跟在下同名,那可真巧了。”
罗成仁极其认真的点头:“还真是巧。”
老管事见他们这样,心中已经明白两个人都认出对方身份。不过那两人这样的斗法,让他都觉得尴尬。这两人身份特殊,他也不想介入其中,跟一旁的丫鬟仆役一样,都假装没听到。
唐堂自觉丢人,脸皮没罗成仁厚,忍下这口气,放软话:“在下近日身体有所不适,听闻楼道长医术高明,请道长帮在下看看,可是得了什么急症?”
罗成仁现在还在扮演道士,也不拒绝,走进屏风隔着的里间,站在床边,等着唐堂伸手出来帮他把脉。
唐堂似乎真的得了重病,连自己坐都坐不起来。要是心软的人,估计看唐堂这样,就过去扶他了,不过罗成仁多不懂情调,依旧笑看着对方,纹丝不动。
唐堂心里气坏了,他设计了几招,罗成仁都不上当,只好自己挣扎着坐起来。他并非假装生病,而是确实不舒服,借题发挥让人把罗成仁抓来。如今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轻视对手,不会再把把柄落在别人手上。
等唐堂坐起,他才发现自己的衣领大开,亵衣系带似乎没绑紧松了。再抬头对上罗成仁了然嘲弄的目光,唐堂脸色一红,大叫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楼道长,在下敬你是医者是出家人,你怎能对我做这种事!”
被唐堂的叫声惊到,伺候的仆役还有老管事都冲了过来。之前他们虽然和罗成仁唐堂同处一间,但因为隔着屏风,看不到两人所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屏风的遮挡,大家只看到那位楼道长站在床边,站得笔直,但是却俯视着唐公子。而唐公子不知为何,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羞愤的脸。
大家都不明所以,看向罗成仁吧,罗成仁比任何人都无辜:“我只是站在这,我也不知道唐公子怎么了。”
唐堂被气急了,涨红了脸似乎想张口骂人,但是又羞于说出口,只是愤怒的盯着罗成仁不说话。
老管事不想介入这两人之间,对罗成仁抱歉的作揖:“楼道长,您看要不您先去客房休息,等太子回来,老奴和太子禀明。”
罗成仁一点都不想呆太子府,也不想顺了唐堂的意,拒绝道:“太子诸事繁忙,既然不是他招我来此,贫道这就告辞了。”
老管事尴尬的连连道歉,送罗成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