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镇长张开嘴,一声呼喊刚喊了出来,天行就眼疾手快的将桌上的酒瓶抡了过去,李镇长才喊出一个字来,他的脸便被飞过来的酒瓶砸中,李镇长身体后仰,倒在了小床上,他满脸是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飞身扑了过去,天行用枕头盖着李镇长的脸,右手掐住他的喉咙,压低了声音喝道:“再敢大喊,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天行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被闷在枕头下面的李镇长身体一僵,肩膀被砸碎的痛楚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等待了半天,天行都没听到李镇长的声音,他这才发现,李镇长已经晕了过去。
无奈的摇了摇头,天行看着自己的手,苦笑起来。
刚刚提升的力量,让他下手失了轻重,小小的房间中塞进了四个人,也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天行站在阳台窗帘的后面,仔细听着四周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了,远处的喧闹声传到这里的时候就小了很多。
等了片刻,天行确定李镇长的那声喊叫,应该是没被人听到,放下心来的天行,转身走回了房间,地上的三个人短时间内都不会醒来,所以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开始搜寻李镇长的主卧室。
历史悠久的小楼,面积到是不大,天行很快就转遍了这三层的小楼,搜索了全部的房间,除了楼上的三人以外,这里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了。
仔细搜索之后,天行终于在二楼的卧室中发现了一个壁橱,里面的东西让天行怒火中烧,小小的壁橱中里面竟然堆着几十万的现金和几本账册。
快速翻看着账册,天行的怒火越燃越烈,剧烈的悲愤让他一拳就将老式壁橱的门砸了个通透,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悲痛的嘶声。
整整三年,平安山铽矿非法开采稀土矿,前后投入的资金才一百多万,但利润竟然已经达到了上千万。
死在矿井之下的人,多达三十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被拐卖来的,都是些十到十六岁的孩子。
巨大的利润背后,是令人发指的罪恶,满柜的金钱,每一张上面都是斑斑的血泪。
想到那些死在矿井下面,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龄的那些可怜孩子,天行的眼睛红了,从身上升起的怒气,让他无法宣泄,坐在地上考虑了许久,他将壁橱中的现金和账本都用袋子仔细的装了起来,然后返身回到了三楼。
拎着从下面找到的绳索,天行先将所有人都牢牢的捆了起来,然后撕下床单将李镇长夫妻的嘴也堵了起来。就这天行还是不太放心,他又用撕开的布条在他们的脑后又绑了一道,这下就算他们醒过来,也别想将嘴里的碎布吐出来了。
抬头看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天行犹豫了下,才将那中年妇女塞进了小床下面。然后端起脸盘将凉水直接浇在了黄矿长的头上。
看着茫然醒来的黄矿长,天行凑到了他的面前,单手掐着他的脸颊,在他惊愕的注视下,缓声说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天行的另一只手将桌上的搪瓷杯抓在手里,用力之下,那搪瓷杯被揉成了一团废铁,瞪着惊愕莫名的黄矿长,天行缓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