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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砸在梁晏胸口,他接住,对上明越一双明眸燃着火,气的胸口都在起伏,也不躲在被窝里了,裸着上半身,又往他身上砸了个枕头。
“错了,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梁晏压住嘴角的笑,果断道歉,拿开枕头,搂着人往怀里按,手指触着他腰间皮肤,这儿留了印子,昨夜没少按。
明越气消了小半,软着腰靠在他怀里,又没全消,甩开腰上的手,飘红的眼尾睨着他:“是故意的。”
“没忍住。”梁晏笑了声,“真不让你老公看?昨晚哪儿没碰,哪儿没瞧见,这会还羞什么。”
明越就是心里那道坎没过去,又被梁晏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磨着,莫名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声音含糊道:“没不让。”
说罢,他红着脸掀开被子,小腿露出来时,被梁晏重新塞了回去,头顶盖了件衣服,梁晏握住他胳膊往衣服里套,边说:“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过了,没出血,有点肿,帮你上过药了。”
他扣着明越身前的扣子,笑着邀功:“我好不好?”
“……”
明越沉了口气,眼尾钩子般上挑,“哥,你能闭嘴吗?”
梁晏笑出了声,将床头桌上的早餐端了过来,白粥温度正好。
这顿饭到底还是在床上吃的,明越尝到的第一口,便察觉到什么,朝梁晏看了眼,对方正清理着弯腰拾起床边的衣服床单,收拾昨夜的烂摊子。
等明越从卧室出来,已经过了中午,他今天没安排,提前有所预感,昨天就跟经纪人请了假,请的半天假,被梁晏延长到了一天。
他坐在客厅沙发,打开手机看网上动态,该澄清的已经澄清,关于梁晏的负面言论基本都看不见了,却又因为他们的官宣,掀起了新一波的高潮。
梁晏下午要去公司一趟,走前交代:“厨房里有鸡汤,下午饿了加热一下,我早点回来。”
他脱下居家服,换上了衬衣西裤,臂弯搭着西装外套,颀长笔挺,俊美非凡,手中浅浅绕着一条领带,又增添了点斯文痞气。
“过来,给我系领带。”梁晏说。
这话的腔调,莫名和那天晚上让他解拉链的场景重合,明越顿了下,朝他走了过去。
领带在手指中缠绕成结,整齐漂亮的垂落在胸前,明越指尖垂落,顺着梁晏衣袖下滑,牵起他的手,举在眼前,骨节修长的指节套着一只银色戒指,明晃晃的很是吸睛。
他拇指在上面摸了下,眸底清透光亮,比戒面的反光还耀眼:“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