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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晏笑道:“没名没分,同什么居?顶多是室友。”
前四个字梁晏刻意加重了语气,莫名有股阴阳怪气的幽怨,可惜明越未曾发觉,他的注意力落在后半句话。
“我可以出房租。”明越道。
梁晏啧了声,冷笑道:“我这地段不便宜,跟人合租一个月少说八千块,半年起租。你身上还有钱?”
那款项链是有名的奢侈品,和梁晏的领带同一个牌子,还是限定款,买下来少不得要耗干明越所有的积蓄。
果不其然,明越闻言肉眼可见的僵住,似并未意识到梁晏的刻意刁难。
不等他开口,梁晏道:“所以你还要继续住吗?”
明越不自在的绷着脸,半晌点了下头:“住的。”
“这样我不会又被某人扣上金主的帽子吧?”梁晏笑意加深。
明越脸皮发热,没和梁晏对视,轻声道:“不会。”
不是金主圈养的行为,是梁晏给他的近水楼台。
梁晏主动敞开地盘,允许了明越的进入,却不许他随意退场。
梁晏从未将这些话摆在明面上,可明越却从中感受到了,梁晏隐藏在温柔耐心表面下的强势,他被步步紧逼着向前,从招惹上梁晏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回头路。
明越后知后觉有种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危险之感,他一直以来信了对方伪装而成的素食者面孔,如今骤然窥见,悄然升起了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兴奋和满足。
明越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感微乎其微,旁人只看得到明棠的一举一动,他的奋力挣扎不过是阳光下浮动的尘埃,他费尽心思地站在聚光灯下,尘埃化成了有重量的水滴,聚合之后出现在了梁晏视野。
那么接下来……他会顺着梁晏的抛下引路绳亦或是捕猎的圈套,一点点攀升至他的心里。
吃过早饭,两人一同收拾碗筷,默契的像共同生活已久的伴侣,梁晏不由得笑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念头没错,在恋综上的确过了一段同居伴侣的生活。
严译生会拿捏,搞个综艺进度飞快,宛若温水煮青蛙,把嘉宾一个个煮熟了都不曾察觉,他们两个是率下水的人,熟透了褪了层皮,如今倒头重来。
两人收拾整齐走到玄关处,梁晏正常上班,明越也要回到公司,网上纷乱的议论声并未停止,还需要他作出积极的回应。
“我送你。”明越道。
梁晏脚踩进皮鞋中,转头笑道:“别让徐特助下岗。”
他系领带的动作有些慢,明越在一旁等着,梁晏手指似打了结,怎么都绕不上,明越眼神不住的飘来,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