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未答,拉紧了梁晏环在腰上的手。
明越急于证明,梁晏便给他确认,让他放心,也在明越身上放纵了自己的欲念。
安静的浴室响起低沉的喘息声,夹杂着另一道压抑急促的呼吸。
许久过后,又传来哗啦的水声,温热的水流流经两人的身体,落到地面。
……
卧室亮起了灯,梁晏弓着腰,在行李箱中翻找,明越靠在床头,眼尾潮红未消。
“找什么?”出口的声音哑的厉害。
“破皮了,擦点消炎止痛的。”
梁晏拿起一支药膏走了过来,浑身散发着餍足慵懒的气息,明越耳边还回荡着浴室内男人性感的闷哼声,闻言别过头。
“不用,没什么感觉。”明越睁眼说瞎话,尽力忽略腿根火辣辣的触感。
梁晏上床的动作一顿,语气缓慢,一字一句:“没感觉?”
梁晏弯腰倾身,伸手拎起明越的裤腰提了提,丝滑的布料卡在裆部,蹭到腿根,明越轻嘶一声按住他的手。
“刚才抖的那么厉害,原来没感觉吗?”梁晏嘴角弯起笑,语气危险,“还是现在没感觉?”
明越消下去的红晕又漫了上来,目光闪躲,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
灯关了,明越背对着梁晏坐在床边,细碎的响动后,床边的人进了被窝。
床上的两条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条,独自睡了二十多年的两个人习惯了身侧另一人的呼吸。
梁晏手臂捞了把明越的腰,离得近了,明越后背挨着梁晏的肩,睡熟之后,不自觉地滚到床边,蜷着身子贴着边缘,睡得很沉,像前几夜一样。
黑暗中,梁晏掀开眼皮看了过去,而后又闭上了眼,陷入睡眠。
第二天节目组没搞突袭,大家出发的很早,坐上大巴车的那一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车内也有不少如释重负的叹息声。
这日子虽然简单清静,洗涤心灵,到底不适合他们这类人。
明越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向窗外,外面的景象飞速倒退,他们住过的那个院子很快变成了渺小的一点。
梁晏捏了下他放在膝上的指尖,明越转过头,他倾身靠过来,“裤子……磨吗?”
明越:“……”
“梁总给的药,效果很好。”他道。
颜青扭头:“什么药?”
明越瞥过去一眼,面不改色,“止痒,治疗蚊虫叮咬。”
“很有效吗?”颜青遗憾道:“怎么没早说啊,我也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节目组给的药不好用,不过现在都好了。”
明越:“嗯,可惜没早点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