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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的视线又往梁晏耳边看,手指蠢蠢欲动,感觉到手上的奶油,遗憾作罢。
“耳垂,应该也是软的。脖子……”
他顺着梁晏微敞的领口往下看,肌肉……没收紧之前,也是软的。
梁晏眼皮半阖,看不出情绪,由着人说尽兴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轮到明越调戏到他头上来了。
色胆包天。
明越没继续说了,口头上占占便宜。
梁晏也不是心软的人。
他只对感兴趣的人倾注多一些的耐心,降低一点底线,对无关紧要的人,犹如筑起了道密不透风的高墙,不能触犯分毫。
就像对待明棠。
明越冷静了下来,骤升的体温缓慢降落,如坐过山车般起落,从高处跌落的失重感袭来。
梁晏见他说痛快了,这才低低笑一声。
而后在明越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凑近,拇指摩挲他的唇瓣,声音低不可闻:“可你的这里,更软。
“好像也更甜。”
灼热呼吸喷洒到的皮肤变得滚烫。
被摩挲过的唇瓣霎时变得殷红。
明越后仰着躲开躲开,梁晏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将人往自己身前带,手指一一抚过明越刚才说的那几处。
他捏到耳垂处,感受着对方的轻颤,叹了声:“这里又软又烫。”
指尖滑过脖颈,“很滑,但比前两处都让人爱不释手。”
所过之处,红的滚烫,皆是颤抖不已。
他的轻抚摩挲,像带了火星子,这人瞧着胆子大,身子却青涩的要命。
明越闭眼埋在他肩头,声音发哑的求道:“我错了。”
梁晏想治他太容易了。
明越甘愿沉沦,却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梁晏逗留在后劲皮肉的指尖顿住,手落到人后背拍了拍,眼皮垂着:“下次别跟人这么玩。”
差点让他变禽兽。
梁晏让人缓了会,旁边还一个实在难以忽视的保安,眼睛大的像铜铃,梁晏心里躁着,一眼扫过去,那小哥眼力见儿在线,忙看天看地当自己不存在。
观众们和小哥不一样,快把屏幕盯出火来:
“啊啊啊啊啊胰岛素救急!”
“哇靠,甜昏,小月亮学会跟老公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