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荒虎手执长柄斩马刀,面对聂飞双眼通红地一举斩马刀,喊道:“给我杀死他!”
因为这里虽是空地,但真让马跑起来,也跑不远。所以他们无法骑马冲杀,纷纷跳下马,举着兵器杀向聂飞。
在荒漠当匪帮,首要一个字就是要凶悍,要让别人觉得是悍匪,才有可能吓得住那些商队。
商队一般带有镖师或护卫,有的商队本身就是帮派或门派,真要抢他们,他们是不会甘心被抢,肯定要反抗。
如果死一两个人,他们就跑,那么他们只能喝西北风。荒龙镇附近的戈壁沙漠很大,剩下的四个匪帮都是杀出来的悍匪。
莫荒虎看到自己哥哥被杀,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先第一个杀向聂飞。
那长柄斩马刀舞动起来,呼呼带风。随后咻地一声,发出一声尖啸,斩马刀闪着寒光斩向聂飞。
旁边有两人,各拿着刀从两边砍向聂飞,不让聂飞逃走。更有人想要越过聂飞,堵住聂飞后路不让聂飞逃走。
聂飞看到这些匪徒冲过来时,后退两步将莫荒龙的钩镰枪拿起,待那莫荒虎冲到面前时,将那钩镰枪往前一摆。手腕一抖,钩镰枪就如翻浪蛟龙撞向莫荒虎,先一步刺中莫荒虎的心口。
莫荒虎刀劈中途,就感觉一条蛟龙从浪里翻出来向他扑咬而至。他知道这是聂飞拿了他大哥的钩镰枪,心中骇然聂飞明明佩刀,刚才也用刀杀了他大哥,此时使起钩镰枪,竟然枪法比他哥还精湛。
我命休矣,莫荒虎叹道。他还想躲避,那钩镰枪已经扎碎他的心脏。
再看那钩镰枪往回一拉,内力转腕让钩镰枪弯曲旋转,那倒钩一下钩住莫荒虎的手腕,嗤啦一下就把莫荒虎的手腕割断。
莫荒虎双手执长柄斩马刀,钩镰枪割完他一只手腕,又顺势割下第二只手腕。
聂飞上前踏步,躲过左右的攻击,左手一抄就把长柄斩马刀捞在手中。随后右手钩镰枪,左手长柄斩马刀,各往左右一挥,两个人头就被他斩割下来。
钩镰枪、斩马刀,一斩一割收人头。上下翻飞如龙腾虎跃,左右开弓似电闪雷鸣。
只几个呼吸,就斩了十几颗人头落地。这还是聂飞故意收着手不杀,才会死这么少。否则若像凉城外那样,这些匪帮哪里够杀。
匪帮凶悍,但也有个程度。被杀成这样,他们再没眼色也看得出来自己人再多也不是对手。于是不用商量,就有人悄悄要逃。
聂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喝一声:“谁敢逃,先逃先死!”
自然有人不相信这样的威胁,纵身跳到马上。
聂飞却是一脚踢飞地上一把刀,那刀就像箭一样飞射出去。匪徒才跳到马背上,就被刀刺中直没刀柄,气绝栽地。
这一下,还有几个想逃跑的匪徒齐齐将身体一顿,害怕得不敢逃。但是想到那一地的人头,他们也只是一顿,又同时跃起,想要上马逃走。
他们想,我们几个人一起逃,聂飞要杀也只能杀得一两人,剩下的人还是有机会逃走。至于谁死谁活,那就看各自运气。
聂飞看到他们还想逃,几步飞身过去跳到空中。左刀右镰,空中一转。刷刷刷,几颗想要逃跑的匪徒人头全部落地。
聂飞金鸡独立,单脚踩在一马头上。那马却丝毫不觉得沉重,仿佛落在头顶上的只是一根稻草。
“还有谁想逃!”
一个匪徒被聂飞的目光扫过,感觉聂飞的目光像刀一样,落在自己脖子上痒痒地,似乎有把刀在脖子上割来割去。
咣当,这个匪徒扔下自己的刀。
咣当咣当,更多的匪徒扔下自己的兵器。最终所有匪徒都扔掉兵器,老实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