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累了。”

“明天还要上学呢。小鹿忘了？”

男人的动作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林轻鹿被这挑逗性质的惩诫激出一声惊呼，嫩肉传来少量的陌生快感，酥酥麻麻的，像一阵小小的电流通过下身窜上脊椎骨。快感如云烟般瞬间消散，林轻鹿本能地想要更多，但听着父亲的提醒，神识不得不回到现实里，少女眨看着父亲有些不满足地“唔”了一声。

林轻鹿很想说她确实忘了。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其实更想说自己不累，能不能再请几天假不去上学。

但被林清寒养了十几年，林轻鹿知道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因为懒散又不必要的说谎行为，所以也就只是在脑子里想想。不过缠绵的温存似乎已经到了尾声，小姑娘回过身去钻进男人的怀里，不舍地用脸颊不住地蹭着他的胸膛。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和爸爸再多亲近一会儿……”

乖得像小动物，暖得像小太阳。

把话说开了之后，他的女儿似乎变得越来越黏他了。明明只是一次做爱的结束，她的反应却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正要经历别离。林清寒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心底却莫名地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些。

习惯了几十年的荒芜，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绿洲，本以为是触手可及的海市蜃楼，结果却是只存在于往昔梦中幻景的真实。

林清寒将女儿牢牢地拥在怀里，双手安静地环在柔软的小腹之上，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眼神如湖水般柔和深邃：

“我们每天都可以这么亲近，小鹿。”

“以后，每天，”

“都可以在一起。”

看着林轻鹿抬头向他应着露出笑脸，林清寒觉得，从前觉得寡淡无味又无聊的性事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