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跟地位,是陆震二十岁的时候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假如这个世界上有潘多拉魔盒的存在,20岁的他一定会选择献祭灵魂,跟恶魔做一场交易。
陆震搂紧白亦然的腰,牢牢地把人圈在怀里,防止他逃跑。然后侧着头俯下身,索要亲吻。
浑身寒毛直立的白亦然,别扭地把脸躲到一边,满眼写着抗拒。
陆叔叔,我不是想用这些财产打发你,也没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你任劳任怨赡养我十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报你。
他睫毛低垂,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执意从陆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后退了两步。
我说过,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只要你想,随时可以进出。
咄咄逼人的陆震,硬是走上前,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粗鲁地捏起白亦然的下巴,陆震笑里藏刀,质问他,若是真心想要回报另一个人的恩情,不是看你有多大的诚心,而是要看对方需要什么。
我不缺钱,不缺朋友,更加不稀罕一个集团掌权人的虚名。
手上的力道缓缓加重,白亦然脸色难看,几乎能够听到自己下颚骨即将脱臼而发出的咯咯声。
你别忘了,我们曾经在媒体面前公开订了婚!想跟我一刀两断,还要保持住自己知恩图报的好名声,恐怕你要费点功夫。
白亦然呼吸不畅,嘴巴自然张开了一点。
他低喘微微,抿了抿唇,嫣红的唇瓣泛着莹润的水光。
思考良久,白亦然大胆提出分手,订婚不是我的本意,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如果我那时候不答应跟你订婚,你根本就不会把公司管理权还给我!
只要陆震敢想,他有一千种办法阻挡白亦然接管公司。
听完白亦然的话,陆震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推,将白亦然压倒在沙发中央。
发疯似的一扯,撕烂了白亦然的衬衫。
好,都怪我,是我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这一切都是我逼迫你,你是个全天下最可怜、最无辜的受害者!只有我是坏人!
陆震脱掉外套扔地上,一脸凶狠地趴在白亦然胸口,咬住他锁骨部位的一块肉,上下两道齿痕全啃出了血。
白亦然没有还手,强忍剧痛不叫出声,身子一颤疼得眼泪都溢出来。
当初你父母被傅家老头子盯上,我确实袖手旁观了,我对不起你,我认。可我只是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下选择了自保,换做是其他人也一样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