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为难了,月如更是低呼了一声“不可”,他们俩最为清楚,这个村子之所以还能够存在到今天,就是因为有萧凌宇在村子里。
如果将萧凌宇从本村逐出,那么如果那银甲军团再来攻打霖谷村,霖谷村恐怕就没有上次那么容易渡过难关了。
可这淫贼的罪名却又不小,若是不做处置,确实也说不过去。
屋子外面的叫喊声,还是此起彼伏,特别是副村长那一派的人,从开始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停过。
“呵呵。”
此时,老村长忽然笑了起来。
“之前我说过村里肯定有叛徒,当时我并不能确定这个叛徒是谁,不过现在嘛……”
老村长看向了副村长,接着说道:“现在我就能够确定谁是叛徒了。”
副村长被老村长盯着,却也是腰板挺得直直的,没有半点心虚之色,也没有半点畏惧。
“康勋,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做叛徒,不过你这次做得太明显了。”
老村长转而看向屋子外面的村民,道:“我们霖谷村是仗着萧凌宇的种种英勇表现才渡过了之前的难关,萧凌宇是我们霖谷村的强者,此时最想他离开我们村子的,自然只有我们的敌人。今日这淫贼之事,明显就是康勋故意设计陷害萧凌宇的。”
“哈哈!”
副村长康勋大笑了一声,道:“老村长,你说我是叛徒,可有证据?你说我陷害萧凌宇,又如何证明?我看你这是故意为给他开脱罪名!”
老村长看着康勋,道:“证据,呵呵,不用证据就能够证明你是叛徒,这全村人上上下下,除了你,大家都立下过灵魂永不背叛的誓言,如果谁是叛徒,谁就会魂飞魄散,而你却从未立过如此誓言,只有你背叛了霖谷村不会受誓言约束。”
全村人确实都立下过灵魂誓言,据说没有任何人例外,连老村长当年都立誓过,至于副村长为何没有立下誓言,那就不是普通村民们能够知道的了。
“就因为我没有立誓,就说我是叛徒,这也算是证据?”副村长狡辩道。
“呵呵,那你敢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发个誓言,如果你干出过什么对不起霖谷村的事情,就此魂飞魄散,敢不敢?”老村长冷笑着问道。
“你们若是一心怀疑我,我就算发誓了也是一样。不过,村长大人,你说我设计构陷萧凌宇,总也得拿出点像样的证据和说辞吧?”副村长面不改色地道。
“若非构陷,萧凌宇还用得着半夜潜入这里窥视月如药师,他们二人早已私定终身,就等霖谷村渡过这次难关,他们就会完婚,你说他半夜到此有什么不良企图,是不是太多此一举了?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过来。”老村长语出惊人地道。
包括副村长在内的所有听到了这句话的村民,全部都愣在了当场,随后又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萧凌宇和月如也怔了一下,不过萧凌宇很快就回神过来,他知道老村长这是故意如此说,为的就是将那淫贼之名给抹去。
月如则在回神后显得一脸羞窘,本来就是一直不敢抬头,如今更是脸色通红地又将螓首下沉了几分。
“哈哈,老村长,康勋真是小看你了,作为一村之长,刚才还义正言辞地指认我是叛徒,现在又当着大家的面说谎,我真不知道萧凌宇和你什么关系,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你这么袒护于他?”康勋大笑着说道。
“此事我有没有说谎,可以问问他们二人。”老村长看向了萧凌宇与月如。
萧凌宇可不想因为这点事儿,就坏了人家月如药师的名节,可他还未开口,月如就已经点头了,而且她还道:“是这样的,我们二人情投意合,确实有过婚约。”
人家月如都这么说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萧凌宇如果再开口说没有这回事儿,不仅白费了老村长与月如的一番好意与苦心,更会让月如受村民们的非议,所以他只能在心中感谢,不再开口否认。
听月如之言,副村长康勋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沉声说道:“就算有过婚约,也不能擅闯人家女孩子的房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