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才箫震阳说话中的怪异表现却又使得石孝天对他话里头所隐瞒的事情骤然来了兴趣!
“呃,这江水要是真和你说得那么神奇,你能不能试给我看看?”
问话令箫震阳停顿了,很长时间才哼出了一句话:“呃——我又没有中毒,没有必要去试。”
又再看到这老人家说话延迟的模样,石孝天回想起当初来到箫家实验大楼的场景,那里有好几笼白老鼠,难不成这老人家要把自己当成白老鼠吗?
“哼,一不做,二不休,他说他没有中毒,不肯做这江水的白老鼠,那就想办法令他做白老鼠。”
石孝天想到这里便走近箫震阳问道:“前辈,这江水太恶心了,我实在不想碰到它,我这回真得不认命都不行了。”
“你果真要认命吗?”箫震阳问话中显露出一副诧异神情。
“是真的。”
“可是你之前还是那么执着的去搞解药样本,现在却为何又垂头丧气的呢,这不像你行事的风格啊?”
“这也是迫于无奈,谁叫那恶心的东西是我的死穴,我现在鸡皮咯噔都发毛了。”
“我对你的这种决定感到很可惜,解药分明就在眼前,你就没有胆量去试试。”
“哎,你就别说这个了,我的确对那恶心的东西很反感,”石孝天说话间已经来到箫震阳身旁不到一寸的地方。
“哎,那就非常可惜了,”箫震阳再度一副无奈的面孔。
“对,你说得没错,我也是觉得解药在眼前却又用不上,实在很可惜,”石孝天说话到了这里语气突然变得诚恳起来,“只不过如果在临死之前能够弄明白一些还没有掌握的事情,那就算死也死得不遗憾了。”
这番话令箫震阳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一个将死的人在临死前随口说出一些感悟的说话,可就在下一刻他顿悟了,因为他感受到在自己的后背处迎来了一股很大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