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书:小荛,你这样不让我告诉别人我的存在,我真的会觉得我很带不出去的。
时星荛被沈意书的话逗笑了,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逗沈意书,是啊,就是带不出去啊,沈总你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让人带不出去。
沈意书唇角弯了弯,故意逗人道:应该是私人恩怨,比如说你让我往东我往南往北了。
时星荛:
时星荛仰着头,委屈巴巴地抱怨沈意书,沈意书你原来不是挺高冷的吗?不是挺会装的吗?你现在怎么这样啊?
以前太装了,我现在意识到了,觉得应该要改改了。接完时星荛这句话,沈意书才一句一句地嘱咐道,路上慢一点儿,有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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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在关机之前,给杨逍发了条消息。
【平平无奇小天才:孙子,你祖奶回来咯。】
看着时星荛终于回他的消息,杨逍差点儿咬碎后槽牙,孙子,好啊,时星荛到现在还在嘴硬。
他倒要去看看时星荛看到他现在过得这么好,还能不能嘴硬。
做完最后一笔假账,杨逍下班了直奔机场,在机场等了十二个小时才觉得自己实在冲动,光想着来看时星荛的笑话,都忘记了时星荛的飞机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到。
飞机上,时星荛睡了一会儿觉,其它时间都在看后台杨逍的情绪值波动,时星荛忍不住开口,我感觉颠公真的有点儿颠呢,一会儿喜悦值达到巅峰,下一秒恨意值又达到巅峰,反复横跳,颠公是真的有精神分裂呢。
猫耳朵轻声在时星荛耳边呢喃,宿主,这么好薅的羊毛不多了,你可得抓紧薅啊。
看着被自己带坏的光团,时星荛小眼神盯着猫耳朵,朵朵,你好恶毒啊。
忽然被扣了顶帽子的猫耳朵:
时星荛刚下飞机就看到颠公那双怨毒的眼睛几乎亮成灯泡,时星荛身边的人看到这一幕,被吓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时星荛:颠公的精神状态还真不太行啊。
时星荛走上前,孙子,等你祖奶等久了?你不会在这里等了我十几个小时吧?啧,真孝顺。
杨逍气得攥紧了手心,时星荛这张破嘴还是让人那么讨厌,真想撕烂她这样破嘴,把时星荛丢到荒郊野外之前,他一定要撕烂时星荛这张破嘴。
说吧,你贪了多少,我劝你还是尽早去自首。
时星荛语气带着嘲讽,看人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看不惯他这样的行为极了,又像是在看一条从阴沟里的老鼠,他是什么臭不可闻的东西吗?时星荛凭什么一再用这种视线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