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你这是答应了么？也对，毕竟你从没拒绝过我的任何请求。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父亲’！”

多萝西附身贴在奥塔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耳膜，然后，那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奥塔突然勾住多萝西的腰，带着她坐了起来。

多萝西抬起头来，有些震惊地看着奥塔，奥塔那对太阳一般炙热的红色眼睛看着她，她一时意动，微微低头想要吻他。

“奥塔……”她低喃着他的名字。

“多萝西，你不可以这样。”奥塔再一次打断了她，并且迅速将她拽起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多萝西，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对？”

“我是……你的父亲。”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父亲，那就带我离开。”

“……多萝西，不要这样。”

“那就让我操你，奥塔。”

奥塔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他皱起眉，“你说什么？”

他的嘴唇一片红肿，胸前溢出的乳汁和血液混合着往下流淌，怎么看都像一个被伯爵囚禁在地下室的禁脔。

“你知道禁脔的意思吗？”

奥塔活了近一千年，他当然什么都知道。他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如果你想让我乖乖呆在这里，那就继续喂养我吧。”

“用你的乳汁、你的血肉，你的身体和你的灵魂，满足我的一切欲望。”

——

多萝西在疲惫中睡去，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欢愉的泪痕，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有篝火炸开的噼啪声，还有低沉而温柔的说话声，她的意识像是泡在了温暖的雪花里，渐渐地，越陷越深。庄园里燃起了烟花，细小的光点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飞上高空，随后猛地炸开，璀璨的光芒四散开来，落下星光点点，人们聚在一起欢呼，酒杯碰撞在一起，红色的美酒流淌出来；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然后……

“圣诞节快乐。”柔软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礼物藏在了口袋里，明天睡醒之后……”

“唔嗯……不要！”

多萝西猛地睁开眼，她从坚硬的床上坐起来，慌张地四下寻找着什么，一只大手从被窝里探出来，熟练地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睡意朦胧的奥塔睁开眼，看到多萝西苍白的小脸，他立刻坐了起来，下意识将她搂进怀里，同时坐起身来，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闯入者，洞口的篝火依旧热烈，他不放心地起身准备到外面看看，却被一只小手拽住了衣摆。

他回过头，看到多萝西瘪着嘴红着眼，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怎么了？”奥塔转身，将她抱到腿上，轻轻摇晃着哄道：“发生什么了？”

“唔……嗝！奥塔，我做了个好可怕好可怕的噩梦！”

“是什么？”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奥塔一愣，“不要你？”

“你丢下我……呜呜，讨厌你！”

“……抱歉。”奥塔更加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连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是我的错。”

“那……那你保证……”

“我不会丢下你的。”他坚定地承诺道，眼中的红色光芒像是柔和的日光，一寸寸包裹多萝西的冰冷的身体，郑重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永远不会。”

山洞外，又一阵大雪扑簌簌落下来，冷风钻进山洞里，吹响床头挂着的的铃铛，白雪窝在草席上打盹，在她的身旁，放着两只鼓鼓囊囊的袜子。

多萝西再次睡过去，只是仍旧没有从那种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悲伤中摆脱出来，小小的身体仍在抽搐。

奥塔深邃的眼神落在她挂着泪痕的脸上，许久之后，他突然低下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抱歉。”他不知为何又在道歉，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稍心安。

他不能接受，也不会允许多萝西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