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海波就这样走了没有再看季茗逸一眼,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
坐在沙发上的季茗逸脑袋里都是嗡鸣声,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单隽也从来不了解他的想法。打开了李丽原来睡的房间果然在床上放着她的骨灰盒,摆放在正中间的位置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但是照片上的李丽还是笑的干净漂亮。
抚摸着冰凉的骨灰盒,季茗逸看着照片里的她说:“原来你们真的把我当成孩子养,身为这个家的一员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他那个疯子怎么会忍心一直不让你能安眠呢?李丽你告诉我,单隽他爱你吗?他爱我这个亲人吗?现在我要带他逃到哪儿去呢?他会和我走吗?他现在还在找姚米想和他在一起吗?”自嘲的笑了一声“你看你那么厉害现在却回答不了我的任何一个问题。”手指摸到骨灰盒的时候发现盒子是可以打开的,他从来没看见过李丽化成的灰是什么颜色,打开骨灰看着那些粉末有些杂质上面有好多指印还有一个浅浅的小坑,看来单隽总是打开看看摸着这些李丽最后留在世上的东西了,就算只剩下一把骨灰单隽也要留在身边。骨灰上有太多的指印季茗逸想伸手不知道该摸哪里,季茗逸不敢看赶紧盖好了骨灰盒他怕自己的眼泪掉进去,不能让李丽纯净骨灰的掺杂上自己咸涩浑浊的眼泪。
放下骨灰盒找出李丽的病例看了一遍又一遍,每看一遍都是一种折磨但是季茗逸就是想确定,单隽是爱她的是他们的亲人就算他是杀人犯。没有任何问题季茗逸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药,那药只是单隽用来逃避噩梦离李丽近一点的媒介。在李丽的柜子里找到了好多的以前李丽喜欢的手表,挑了一个他们都喜欢的戴着在的手上。去自己的房间找到了那些单隽买给自己的衣服,全都打包好了坐上了回到单隽身边的飞机。
落地已经很晚了,季茗逸踏着月色回了那个并不会让自己感到幸福温暖的家。打开房门看见桌子上还有单隽吃完的饭菜,季茗逸也坐在桌边吃了凉透的饭菜。洗完澡去了单隽的卧室看见那人还带着胡茬和眼下的乌青睡的安稳,轻轻的走到床边看着他拿起那只带着指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用唇温暖了那个冰凉的指环和那只温凉的手,隔着被子抱着单隽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去哪了?”单隽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直起身打开床头那个昏暗的小灯看着单隽笑着说:“看我!这身睡衣是你买的,你说很适合我这样的敏感皮肤。”
单隽看了一眼那衣服抬手关了床头灯闭上了眼睛,床边那人窸窸窣窣的开始脱衣服,最后一个带着凉意的柔软的唇覆在了单隽的唇上,轻柔的舔吻一直下移到那有些胡茬上而后是喉结被人轻咬。
“单隽,走吧!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季茗逸说话的热气就扑在单隽的耳侧,带着一些哽咽更像在对单隽乞讨。
知道那人不会有回答季茗逸含住他的耳垂吸允着,手上摸着单隽的睡衣解开那些有些冰凉咯人的扣子。单隽就任他动作还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着季茗逸的一举一动好像在看一个表演拙劣的小丑。
季茗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这么做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他只想让单隽知道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爱他的人。看见那人平淡冷漠的表情季茗逸突然想到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释然一笑对着单隽说:“喜欢血,喜欢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