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闲显然是不信的,尤其是陈柔身上看上去那么狼狈。
显然话刚说出口的陈柔也意识到了这个点。
路南闲从房间里,拿出一条新的毛巾给她擦拭,陈柔很快接过来,擦了擦头发,脸色却依旧不好看。
她的衣服已经脏了,路南闲突然之间还觉得有些不适应,陈柔这样的人就应该时时刻刻都是一个女王一样的存在,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
他给陈柔找了两件新衣服,新到甚至连吊牌都没拆。
陈柔从浴室出来后,看上去总算好了不少。
路南闲看着她吹完头发,“陈家破产了,你怎么落到这种地步了?”
陈柔没好气的剜他一眼,然后瘫在沙发上,“还不是一个小白脸!”
她实在是生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路南闲,或许是觉得路南闲配宋安涧也挺不错的,一想到那个小白脸陈柔就觉得人都不好了。
都怪江槐,她也很想以牙还牙,可江槐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根本就没有喜欢的人。
每天想的都是他的股价涨了没有。
路南闲也坐下来,难得见到陈柔气急败坏的样子,“什么小白脸?”
陈柔深呼吸一口气,目光重新移到眼前这个小乖乖身上,她觉得如果自己得不到宋安涧,起码这个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还不是宋安涧又找了个小白莲,他居然敢破我红酒,简直就是欺人太甚!”陈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还目光不善的看着路南闲。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又不是我破你酒。”
不过该说不说,陈柔是真可怜。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陈柔越想越气,说出话就越无能。
路南闲直觉陈柔不是这种会吃亏的性子,虽然现在看上去挺可怜的,但到底谁可怜,还真不一定。毕竟当初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陈柔都可以直接叫嚣要让他破产。
现在这种事情,陈柔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循序渐进的问道:“他泼你酒,然后你呢?”
陈柔:“我给他打骨折了。”
实在是陈柔说的太过理直气壮,路南闲一时间都还没反应过来。
终于等他反应过来后他连忙往后退了退,然后警惕的问她:“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哦。”
陈柔:“顺手的事。”
“你还穿着我的衣服,坐着我沙发,刚还喝了我的水,你还真是好不要脸。”路南闲震惊与陈柔不要脸的程度。
刚才还在可怜她的人,现在瞬间就觉得有些危险了。
可陈柔……
算了,人不可貌相。
陈柔危险的看了看他,然后面色不善道:“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饶了你这次。”
“又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