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当时我确实是捕龙宗的纲极捉了,本以为必死,但不知为何在回捕龙宗的路上,纲极突然带着我改道,直到到了临海附近。”龙云往说起自己被捕龙宗捉住的事脸上又是愤怒之意,“当是我还只是龙族的一个普通族人,真气内力也极为平常。要杀我简单是易如反掌。可惜到最后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下活到现在。嘿嘿。”
“这麽说来,你也只不过比本侯先见过破血剑而已,甚至刘亡连你叫甚麽都不知道。岂会与你深交?”曾德忌炎一听,冷笑起来。
“你当真以为班擅面对那麽多高手围攻能全身而退?”龙云往见曾德忌炎嘲讽自己,也冷笑起来,“你也小瞧那些高手了。”
“弑神侯,这话你确实说错了。”呈怀也朝曾德忌炎笑起来,“不说夺命枪金辚诚,就说大母这个人,便能让刘亡吃一壶的了。”
“嗯。大母我也听说过,乃是帝室血脉,深知各类术法。如果有他相助,那些人中任何一个都能与刘亡打的不相上下。”告森卧笑道,“不过我敢肯定,那些人必然是各有私心,没人愿意与其他联手,否则也不会被刘亡以一己之力杀的他们有去无回。”
“大母他们都自恃真气内力、术法高深,岂会与他人为伍?”呈怀点点头,“自然是与刘亡一对一的打,才会被刘亡杀的片甲不留,死于临海。”
“错了。他们非但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而是或三人联手,或两人联手,依次与班擅交手。不仅在人数上多于班擅,更是用了车轮战术,消耗班擅的体力。”龙云往看着呈怀和告森卧说道。
“哦?他们居然会放下自己的身段当真是一起围攻刘亡。当真是闻所未闻。”呈怀觉得这事太不思议了,轻轻的摇着头说道,“他们到底是为了甚麽居然会一起围攻刘亡?刘亡不仅真气内力极高,而且为人也极为豪爽,喜欢结交云微英豪。怎会突然招来杀身之祸啊?”
“后来如何?”曾德忌炎问道,“你是如何逃脱的?”
“班擅重伤,其他人只有金辚诚没死。我自然便也没死。”龙云往说的很简洁,一句话便说完了。曾德忌炎自然不乐意了,蹙眉道:“如此多的高手交手,必然极其激烈,岂能一句话便带过?”
“你想听甚麽?要不要本大长老叫几个人过来,把当时的情景再展现出来?”龙云往看着曾德忌炎怒道,“正如呈怀所说的那样,这些围攻他的人都他或多或少有些交情,而班擅也不知为何他们会突然来取他性命。所以最后只让金辚诚带伤独走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是班擅已经没有力气再杀金辚诚才让他走的。最后的结果是班擅重伤,又因此次好友围攻而魔障上心,自那以后便有些疯癫,时好时坏。”
“是你救了他?”曾德忌炎听到这里,心想应该是这样,否则龙云往也不会说他自己与破血剑的旧主人相识。
“我只不过是逃不掉了而已。逼不得已才将他还回临海。”龙云往苦笑起来,“说来也是奇怪,每次他魔障攻心、疯癫发作时,便会跟我说起守灵破血剑来历,还会亲授的修炼之法。这也是为何我回到九龙岭后,一举成为族中新秀的原因。”
“这麽说来,你还是刘亡的关门弟子咯。”呈怀笑道,“刘亡虽然真气内力极强,但却无妻无子,更不要说有收有甚麽弟子传授武艺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把他当作师父,他没把我当作弟子。只有在魔障攻心、疯癫之时才会传授,一清醒便一字不提。有时候甚至是授受到一半时猛然清醒过来,也不会把剩下的告诉我。所以我在他那里所学到的东西有很多都不全面。”龙云往说到这里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否则我的真气内力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那你为何还要离开临海?”告森卧不理解的问道,“你完全可以趁他疯癫、魔障攻心时悉数学会他的武艺,手握破血剑再回九龙岭。那样岂不更好?”
“嗯。正是。如果是我,我必然会这样做。”呈怀点点头说道,“那个时候,别说是你们龙族,即便是神族我也不放在眼里。鹤儿也不会受如此之苦。”呈怀一说起龙鹤,不由的又深情的往玉龙殿看去,轻声说道:“告森卧,你有何办法能在九重阳照毁坏的情况挖出鹤儿来?”
“不急。”告森卧朝呈怀看了一眼,笑道,“先听听刘亡最后如何死的。”
“小子,守灵破血剑你是在哪里捡到的?”龙云微见众人也都有心想知道刘亡最后的结果,轻哼一声,并没有直接说,而是指着曾德忌炎手里的破血剑问道,“这把剑的剑鞘怎麽换了?”
“在海里捡的。”曾德忌炎回道,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白铁剑鞘,轻叹了口气,“本侯失忆十几年,数月前刚刚恢复记忆,但真气内力却并没有完全恢复,便与线臣相斗,被龙姬剑所伤,破血剑断为两截,剑鞘也不知丢落在了哪里。”
“甚麽龙姬剑?能断的了守灵破血剑!”龙云往一听,脸色骤变,“是谁认得此剑是由守灵血所铸帮你重新续接而好的?”
“云微铸剑大师用几个死囚之血重铸续接好的。”曾德忌炎看着破血剑,虽然是重铸续接的,但却并没有一丝痕迹,不禁满意的轻笑了起来。
“哼!死囚之血!真是玷污了这把至宝之剑!”龙云往一听,脸上极为不满的看着曾德忌炎,喝问道,“你可知用来铸造这把守灵破血剑的血是甚麽血?”
“甚麽血?谁的血?”曾德忌炎目光一转,极其期待的看着龙云往急问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