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林毅轩雷打不动地给孙英按摩,按到腰时,想到二大爷的话,心思渐渐活络。
要不,他一会按完了,也装腰疼?
但男子汉大丈夫,为了爬床,装腰疼有点那个了,林毅轩又有点纠结。
正纠结是要搂温温软软的媳妇,还是保持男人该有的颜面呢,就见锦书从走出来,拎着小包,像是要出门。
“去哪儿?”林毅轩看外面天都要黑了,就顺口问了句。
“去小卖店,买卫生巾。”
“我陪你。”林毅轩站起来,耳根有点泛红。
“不用,你继续按,我自己就能过去。”锦书摆摆手,也不在意她好兄弟什么表情,大大方方出门。
走了几步,扭头看,林毅轩没跟出来,锦书长舒一口气。
装的大方也不复存在,擦擦额头的汗,当着他说出“买卫生巾”,是有点烫嘴。
她刚刚在屋里纠结了好几分钟,在翻窗偷摸买卫生巾和装若无其事之间,选择了后者。
林毅轩的职业注定了糊弄他不容易。
翻窗出逃,他肯定能发现,届时岂不显得她矫情扭捏?
只告诉他买东西,他的脾气秉性一定跟出来保护她,到时候被发现,还是会尴尬。
东西买完了,于总往家走,心里还有点困惑,她总觉得今天的事儿,有点怪怪的。
哪儿奇怪呢。
晚风吹在脸上凉凉的,热度稍退了些。
锦书用手摸了下脸蛋,竟然有一点烫,她这是......不好意思了?
这个想法一跳入脑海,就像是滚烫的开水,烫得于总一激灵。
路都不走了,索性靠在墙上琢磨起来。
她没有月经羞耻,也从不认为这种事见不得人,生理期每个女性都有,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她还让下属给她买过卫生巾呢,也没有现在这么矫情啊,当着他面说个生理用品,咋还不好意思了?
这啥情况。
锦书正想着,前面传来一阵嘈杂,打断她的思绪。
买个东西的功夫,太阳落山,天已经朦朦黑了,看不太清。
依稀见前方,三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围在其中,吵吵嚷嚷,似乎发生了争执。
锦书暂时不想她纠结的事,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走近才看到,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着个女人,笑声猥琐。
“你裤子上为啥有血?”
“滚开!”女人羞愤的声音响起,正是张水灵。
“呦呦呦,你来例假了~~~”
为首的男人吹了个口哨,其他两个男人跟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