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偷偷下药啊,你告诉我,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小然吸毒?现在肯定已经戒掉了,酒吧也关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重开,就别自找麻烦了。”明帆算是经理,他知道那班流氓有多难搞了,黄彬经年别月不在本市,自然一无所知。他不想黄彬惹麻烦啊。
“这很重要,你快告诉我。”
“他们都是黑社会的,咱们地处的这片区域,就是他们的势力范围……”“那么金明华呢,他跟这些人有没有关系?”
“金明华?你说的是金麟控股的老板啊?……这件事我不太清楚,我倒有些风闻,但是都只是听说而已,我去调查清楚了再告诉你……对了,那天在电话里讲,你要把外面的都结束掉,回来本市发展啊?我告诉你啊,你在上海花了多少心血建立的关系网,扔掉可惜啊……”
“我改变主意了。”
“啊?你的意思是——”
“我要离开这里,我想大概几年内不会回来了……”
明帆不禁愕然,半晌才迟疑道:“那……那还要我打听金明华的事么?”搞什么?正月初一打电话给他时,还说与方然正在热恋,因为方然不会跟他去外地,所以决定回本市发展的,才这二天工夫……
这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明帆握着手机茫然的站在洗手台边,不禁哑然失笑。
接连几天,方然没给黄彬打过电话,而事实上,他也没有接到黄彬的任何联系。就象他们从来没认识过一样。
如细丝般两人间的牵扯怎么经得起狂风暴雨。
方然的父母眼见黄彬没再出现在家里,心下自然明白了几分。
犹其是方母,是她亲自找个黄彬,亲口要求对方离开的,只是现在方然一脸的泰然自若,一派的风平浪静,她的心却在煎熬。
虽然知道黄彬的离开无可厚非,但是她不仅开始责怪,现在的年轻人,便经不起一点点风浪和挫折。
只听旁人轻描淡写几句,说放弃就放弃……
这几天她和方然的阿爸无不偷偷注意着方然的动向,深怕他出什么意外。她眼尖的见方然晃出门去,忙低声道:“阿然出去了,快跟上去看着他……”真是急死人了……她太胖了,走不了长远的路。
方父骑着电瓶车,缓缓的悄悄的跟着方然的身后。
不知该走向何方,亦不知该回到何处。
方然只知道自己不停的走着,穿过阴暗的街道,跨过寂寞的大桥,然后走到灯火辉煌的大街。无数的光影在他身边闪烁着,只是今夕他心中的那个人,又会是在何处?虽然还未到情人节,可是早已经有人开始在路边兜售包装精美的玫瑰花了。
“帅哥,买几枝送给女朋友啊?”
方然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注视着递到眼前的玫瑰花上。
他忍不住伸手接过来,在透明的包装纸下,玫瑰花瓣上依旧带着晶莹的露珠。这爱情之花纵然此时娇艳无比,但又能鲜妍几时?
就象爱情……也会象花瓣般片片枯萎脱落……
纵然如此,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的事实,可是他却忍不住想要将花触及鼻端,幻想着它的芬芳。
“多少钱一枝?”
“十块,买二枝十五块。”
“十块?平时都只卖一块二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