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明明确确在问向晚,她要是不回答不太好,可要是回答,又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该说些什么。
“抱歉钟夫人,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向晚也不好说谁是谁非,您作为她的长辈,就不要为难她了。”贺寒川走过来,搂住了向晚的腰。
赵瑜也笑道“寒川怎么能说钟夫人为难晚晚呢她是小于的好朋友,不可能为难晚晚的。”
“妈教训的是,是我言语失误了。”贺寒川说道“钟夫人请见谅。”
钟夫人对他们的说法很不满意,但最后只是哼哼了两声,勉强说了句没事,然后又跟任小雅吵起来了。
封牧一开始只是皱眉,后来直接变成了不耐烦,“都给我闭嘴”
“我也不想吵的嘛,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了”钟夫人念念叨叨道“便宜全让他们占了,现在他们还处处说我不是,你说我能下得了这口”
封牧直接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让你闭嘴,听不懂人话吗”
向晚暗叹了一声,这位封董脾气实在是不好。
将她的反应收在眼底,贺寒川跟封牧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拉着她出了房间。赵瑜就跟在他们身旁,见他们感情看上去比之前好不少,先是小小的惊讶,然后有些欣慰。
跟向晚处处被人护着不同,这是江清然自出生以来,让她最难受的一个晚会。
江家和林家的人不同意她过来,是她自己用了别的方法拿到了请帖。
封家地位非同一般,参加晚会的客人更是非富即贵,来参加自然好处多多,她不可能会放弃这个机会。
这段时间接连遇到糟糕的事情,她觉得晚会或许会是她转运的开始。
江清然有意避开了江家和林家的人,但在见到她哥的时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哥从小到大都很照顾她,虽然现在跟她对立,可她相信,这只是他一时鬼迷心窍
“哥,嫂子。”她笑了笑,端着酒杯迎了过去。
宋乔对她的态度不如以往那般热络,只是随意嗯了一声,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讲。
“别喊我哥,我没有你你这种处处算计人的妹妹。”江戚峰以前看向晚的目光是怎样,如今看她就是怎样。
说完,他直接越过她,往其他的地方走。
他眼底的厌恶如一盆凉水,将江清然从头浇到脚。她拉住他的胳膊,柔柔道“哥,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能原谅我吗”
江戚峰去掰她的手,她不松,他就一根一根地掰下来。
兄妹两人间的事,宋乔没有掺和,不过她很乐意看到这些。
江清然平时太强势,几乎把持着整个公司,而且江家人似乎都很器重她,江戚峰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
这次兄妹两个闹翻,而且贺老爷子公开支持江戚峰,以后公司落到了他手里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样他们两家连阴后,宋家得到的好处自然也会比之前预估的多。
“哥”江清然软软地喊了一声,眼圈已经红了,“向晚以前做错事,你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