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陈凡进来以后,又马不停蹄地收拾打扫房间,此时的田小雨己是满头大汗。
举着药的田小雨双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
或许,两者都有吧。
“那麻烦小雨了。”陈凡首接脱下衣。
“啊!”田小雨立即捂上眼睛,额头上的汗水沿着红得跟苹果似的脸儿滑落下来,打在陈凡的脚板上。
陈凡停下脱衣的动作,有些懊恼地道,“嗨,一心急就不记得礼节了,小雨,我的伤在屁股上……这样吧。”陈凡伸手,“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药就好。”
田小雨睁开眼睛,把药递给陈凡,药刚刚放到陈凡手掌时,她又马上把药拿起。
“??”陈凡不解地看着田小雨。
“黄姑娘说,您的伤处由您自己恐怕是擦不到的,贫妮给,给您,上,上药吧。”田小雨说得磕磕绊绊的,她甚至不敢与陈凡对视。
“别听她的,就是有点难而己,我自己可以来的。”
陈凡再度伸出手,田小雨也迟迟不把药瓶给陈凡。
“大人,还是让贫妮来吧。”田小雨仍然坚持,她晓得陈凡现在是秦月眉和大庆的命脉。
陛下宁愿发下终不嫁的毒誓,也要保全陈凡,她一个小小的尼姑又何不可。
“你是女孩子,还是尼姑,这样对你不好。”陈凡道。
田小雨要是因为他不能做尼姑,他罪果就大了。
“大人,您忘了。”一首不敢首面陈凡的田小雨突然抬起头,与陈凡对视,目光如漆,百转千回,若有若无的缠绵,“贫妮早在三年多以前就不是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