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砰!”
急促而炸裂的巨响从营帐传出。
一个人影首挺挺地倒在地上。
“月姣,月姣!”
陈凡抱起倒在地上的秦月姣。
“炎枪,炎枪!”
镇南王也慌乱地蹲下来,惊恐万分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炎枪。
炎枪双目圆瞪,他的额头的正中间,有一个很深很深的血洞,和炎樱额头上的一模一样。
镇南王抬头怔怔地看着陈凡。
他刚才,只是看到陈凡手里握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他抬手间。
砰声炸响。
但不见爆炸。
镇南王当时还以为是外面传来的声音,结果仅仅过了一下下,冲拦他面前的炎枪就像一根木桩似的,首挺挺地倒下。
陈凡手里到底是什么法器?为什么那么恐怖。
陈凡这边,他看着怀中双眼紧闭的女人。
“再不睁开眼睛,今晚就不去你屋了。”
镇南王的剑落下之时,情急之下,陈凡用脚踢倒保护他的秦月姣。
可能是力气比较大吧,秦月姣的屁股墩摔得不轻。
小丫头,能豁出性命保护他,可却因为他弄摔她,而跟她闹脾气。
“可别!”
秦月姣就跟颗弹珠似的,从陈凡的怀里弹坐起来,紧紧地圈抱住他的脖子。
“家主你不来,妾身都要干涸了。”素日风姿飒爽的秦月姣撒起娇来。
今天月事终于结束了。
秦月姣是非常痛恨月事的。
每次一来月事,最少就有七八天不能和陈凡干事。
老天爷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是多么的珍贵。
一回到京都,家主就不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我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