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迟都不过去,陆家小姐整日以泪洗脸,问了好几次妾身,您是不是不要她了,她可还是个黄花大……”
“月姣,月姣。”陈凡急忙捂住秦月姣的嘴,“这都是家事,不用拿出来说。”
“都是小生家教不严,让各位见笑了。”
“妾身说的本来就是嘛!”秦月姣性情火爆,加上她真的有些害怕陈凡会接受镇南王的条件,所以有些着急。
“您老是不回房,现在又要接受王爷那么多美女,依妾身看呀,以后每天晚上哭泣的姐妹,会更多了。”
“家主,您就不怕,她们的眼泪,把陈府给淹了吗?”
越说越害怕的秦月姣,甚至开始动口咬陈凡。
如果陈凡真的跟镇南王,那坐在龙椅上的姐姐怎么办。
“哎哎,月姣,你快放开我!镇南王开的那些条件,都是假设于他能赢的基础上,你看滇都军,都快被我们打光了,他镇南王还有赢的机会吗?”
陈凡知道秦月姣是急了,怕这丫头失控,急忙点醒她。
“……”秦月姣猛地放开陈凡的手。
“家主,都是妾身不好,妾身错了。”瞧着陈凡手上清晰可见的牙印,秦月姣满脸的心疼与懊悔。
“你说什么,本王没有赢的机会?”镇南王脸色一冷。
镇南王说话的时候,前方的滇都军己经攻下荣都城门。
他手往城门一指,“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你的城门,己经破了,你的人,也快没了。”
“有没有可能,我的人不在城里,在你们身后呢。”陈凡的声音淡淡的。
“痴心妄想,城里的巡防军会飞,又或者会像老鼠一样打地洞出来?”李弘厚立即反驳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