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住嘴!”任睿范怒斥李昌。
莫学究这边,早己不理李昌,他扭头讨好地看着陈凡,虔诚地请求,“大人,您能告诉小的,这诗,叫什么名字?还有这诗最后是不是还有几句?”
陈凡看这老头从京都问到荣都,也挺不容易的,“这不就诗,这是词,名字叫《摸鱼儿雁丘词》,那天我还有两句没念完。”
“那两句是: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天也妒,未信与……”
莫学究重重复复的练了三遍,之后嘴里又重重复复地说着,“好呀,好呀,好呀!”
“大人,您这词写的实在是太绝妙了,您就是当代诗仙呀!”
“砰!”
“砰,砰砰!”
连续的倒地声音,在院子里边响起。
院子里很多刚刚嘲笑陈凡的书生倒地。
李昌没倒,是因为身边有护卫扶着。
他的脸色惨白一片。
怎么可能?莫学究从京都带来的词是陈凡写的。
这个时候,外面有几个人匆匆赶来。
是何家父子和荣都知府李弘厚。
“您真是让末将好找,大人,军营那边有些部署,需要你大人您过目。”
一见到陈凡,何子林就急急地道。
滇都军要来好,事情紧急。
陈凡手一抬,“不急,我先收块地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