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柔心思细腻,冰雪聪明,从裴济住进家里来的第一天,她就明白了裴济的意图。
陈凡放下笔,把秦月柔拉到身边,轻抚着她的发丝问,“那你觉得,为夫是继续参加科考,还是跟元帅去狼军呢?”
秦月柔温柔地摇摇头,“妾身不知道,不管家主你去哪里,妾身就跟着去哪里。”
陈凡轻轻捏玩着秦月柔的下巴,她的下巴又滑又细,捏着很舒服,“那我要真去了狼军,军营条件不比家里,你不怕辛苦?”
秦月柔把头扎进陈凡的怀里,轻轻地说,“不怕,只要有家主的地方,妾身都不觉得苦。”
怀中的人儿,香象绝流,目脉如媚,唇赤如丹,美目盼兮。
如此绝色在怀,想不情动很难。
陈凡勾起秦月柔的下巴,“为夫才不舍得我的小娇妻,去那么苦寒的地方,再说了……”
陈凡把秦月柔拉下来,让她贴着坐在身边,“再说了,我的小娇妻还说要给我生儿子呢,我哪也不去,在家造儿子。”
他后面几个字,声音暗哑,一双手开始……
“家主!”秦月柔脸色炸红,她难为情地扭着身子,“这里是书房。”
“书房又如何呢?书房生出来的儿子,还可能是状元呢。”
“可是……门还没有关!”
秦月柔的神经不禁逗,就这么一小会,全身就开始颤抖。
“李山送的那些花会关!”
果然。
在陈凡把秦月柔轻轻放到书桌的时候。
专门在书房伺候的婢女水仙,轻轻地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不管书房里的动静有多大,水仙一首站在门外,哪怕脸红得都能滴血,都不曾离开,她紧记着嬷嬷说过的话。
她们这辈子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