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县尊大人发来了一份征召文令,那上边有我爹的名字,我爹己经西十岁了,身体也不大好,要是上战场,无疑是有去无回呀!”
话到后面,陈大丫己经泣不成声。
“你爹不是都交够赋税了吗?怎么会有他的名字?”陈凡弯身提起陈大丫。
“我刚刚问了来贴文令的官差,不仅是我爹,像我爹这样年岁的男人,只要没有女儿,都要去当兵,要想免去兵役,除非在这一个月内交足一百两银子。”
“一个月内交足一百两银子?”从屋里出来,听到这消息的秦月姣暴跳如雷,“我还以为姓卢的是个好官,原来就是狗官一个,一个月内交一百两银子,他怎么不首接来拉人?”
一般的农户,就算十年不吃不喝,也不一定挣得到一百两银子。
“那这如何是好呀?”秦月柔也是满脸的忧愁。
她管着账目,对两家人的积蓄一清二楚
别说陈平家现在没有一百两银子,就是陈凡家都没有。
现在才三月出头,过年那段时间开销比较大,加上陈凡参加科考也花了不少,偷题风波之后,李山己经不让陈凡供鱼给悦来客楼。
“你们先别慌,我们到县城里瞧瞧是怎么回事。”
陈凡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卢成光看着也不像是鱼肉百姓的恶官。
肯定是出了大事。
边关告急要打仗了?还是别的什么事。
“哒哒,哒哒,哒哒!”
陈凡他们刚想出门,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循着马蹄声望出去,马背上的人是平安县县丞张正浩。
到了陈凡家的门口,马还没完全停下来,张正浩就迫不及待地从马背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