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继续说!”
李山停顿了,李昌大声催促他。
“因为……”李山闭上眼睛,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放,放了握,最后才一鼓作气地道,“陈凡之所以摘得榜首,是我花了大价钱,从江湖上请来高手,让那高手潜进衙门,把今年县试和府试的试题偷抄出来,然后给陈凡,陈凡在县试和府试开考前,就己经提前知道了所有的答案。”
“哇,怎么会这样!”
“天啊,原来是这样呀”
李山的话刚刚落下,原本安静的现场,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掉下了一枚炸弹,轰地爆炸了起来。
民众不敢置信的目光,在陈凡和李山来来回回穿梭。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说嘛,写出那样狗屁不通的对联,字又写得那么丑,三字经都不一定认得全的人,怎么能通过县试,最后还摘得府试榜首,原来是偷题。”
现场最为愤慨的,就是那帮书生学子们。
“我和他同一个考场的,我一首看着他从县试睡到府试,最后摘得榜首,我以为他学富五车,县试府试的题对他太容易呢,呸!原来是这样。”
说此话的是三和村的学子钱安邦,也是年纪最小的,今年才十三岁。
他和村长和钱六家都有亲戚关系,所以他是学堂里除了钱永年之的外,没有嘲笑陈凡的学子。
“哎,安邦呀,我就说你年纪小吧,想事情也真是天真!”
“唉,想我,还偷偷把他视为榜样。”钱安邦恨得咬牙切齿的。
“不要难过了!”那帮书生学子假意安慰钱安邦。
其实,钱安邦表现的越恨,那帮书生学子心里越觉得爽。
这也是人的恶趣味,你越惨别人越开心。
把陈凡那样的人当榜样?傻了吧。
“小凡,真的这样吗?”钱永年问陈凡,脸上每一个细胞都写着痛心,“你为什么这样呀,咱考不上,来年好好努力就是了,为什么要走这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