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捕快,对着仆人呲牙咧嘴,“他是我们县丞大人,你竟敢叫大人给你的马让路?”
“哦。”仆人一脸的惊讶,他瞅着县丞,“你就是平安县的县丞呀!”
说着,仆人回头对马车内的老头道,“老爷,他就是平安县的县丞!”
“大胆!”
那捕快又是一顿呵斥,“既然知道是大人,还不快快把你们的马车赶到一旁,然后下马车给大人跪拜。”
“老爷,我们跪吗?”
“啊?”马车的帘子从里面撩开,一个比赶马车老头还要老的老头,出现在衙役捕快们的眼里。
老头指指的耳朵,“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们说。”仆头指指马背上的县丞,“这个是平安县的县丞,让我们下马车跪拜,您说我们要跪吗?”
“啥?贵?停个马车还要银钱呀。”老头掏出一块金色的牌子,递给仆人。“你看看用这个够不够?”
“老爷……”仆人盯着那牌子,迟疑了一会,才伸出手接。
“哦!”
仆人的手刚刚碰到牌子,老头子又收了回来,“你这臭东西,你明明自己就有牌子。”
“哦,哦,姥爷我忘了我也有牌子。”仆人笑笑,露出一排牙齿。
“又想坑我!”老头又又一脚踹上仆人的屁股。
“那不是因为老爷的牌子比小的值钱吗?”仆人摸摸被踢疼的屁股,然后慢吞吞地从腰间抽出一张牌子。
他的牌子是银色的。
两人嬉笑怒骂的动作,彻底激怒了带头的捕快。
“两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敢在大人面前嬉嬉哈哈,动手!”
带头的捕快一声令,所有的捕快衙役,一齐朝马车冲过来。
“哎呀!”仆人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银色牌子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