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钱永钱疑惑地看着陈凡,“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一首生活在这吗?”
“哦!”陈凡挠挠头发,“永年哥,昨天朱大安他们不是说我变了吗?他们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变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
说着,陈凡故意装得委屈巴巴的样子,“不仅以前的事情不记得,就连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记得了。”
“这样……也好!”钱永年拍拍陈凡的胳膊,“不记得以前的自己好呀!”
以前的陈凡哪里像个人样。
“我听我父亲说,到了我们这一辈,男孩出生就开始少,这几年尤其严重,所以……”
钱永年指指外面在寒风中等待丈夫的小媳妇们,“朝廷就给我们分配妻子,生男孩就奖励。”
“这些我现在也知道了,男孩出生少的情况,只有我们大庆这样吗?周边的国家有没有这种情况。”陈凡问。
“周边的国家也有这种情况,但没有我们大庆那么严重,这因为这样!”
钱永年说着说着,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
“周边国家老是来犯,我们大庆丢了好多个城池,也是因为这样。”钱永永突然有些丧气,“现在科考比以前难很多。”
因为边关现在需要士兵,大庆的皇帝把每年秀才举人进士的人数,砍得只有以前的二十分之一。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考了那么年,才勉强考上童生。
“所以,小凡你考不上很正常,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钱永年又开始给陈凡打预防针。
尽管陈凡是救自己孩子的恩人,但是钱永年也和陈江他们一样,认为陈凡不可能考得上是童生,更不别提什么秀才举人之类。
陈凡笑笑,“永年哥,我没有压力,我就是来跟夫子认多一些字,免得以后李山诓我。”
“你这样想就好!”
“咦?”
一个陈凡很面生的书生走过来,“永年兄,你身边这位兄台好面生,是我们的新同窗吗?”
“对,是我们的新同窗,也是我们本村的,他叫陈凡。”
“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