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安的话音还没落下,陈凡手中的柴木就狠狠地敲在朱大安头上。
一想到朱大安曾用那么猥琐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妻子,陈凡就觉得打一次根本不解恨。
朱大安想闪躲,可陈凡动作比他的快,而且好像是能预判朱大安的动作一样,朱大安闪到哪边,他就打到哪边。
跟前些天在陈凡家那次一样,朱大安痛得哇哇大叫。
这个过程中,朱大安试图反击,但是他的拳头还来不及打出去,就被陈凡狠狠地敲回来。
陈凡专挑着朱大安头上的旧伤打。
没一会,鲜血首流。
痛得朱大安的脸部扭曲,不得不向陈凡求饶。
“好兄弟,别打了,别打了!”
“让我停可以,叫爷爷!”
“爷爷,你是我的好爷爷。”
“什么?”陈凡低头侧耳,“我听不到,你大点声。”
“爷爷!”
“你声音实在是太小了,看来打得不够重!”陈凡手上的柴木,再次狠狠地砸到朱大安的旧伤口上。
“别,爷爷!你是我的好爷爷!”朱大安的嗓门喊到最大,不仅在场的人听到,就是附近在屋里没人出来看热闹的人都听到。
“滚!”陈凡踢了一脚朱大安,“以后别在我面前转悠!”
“是,马上滚,马上滚!”
朱大安抱头鼠窜。
到了拐弯处,回头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陈凡。
这小子,掉山沟后,身手变得好邪门。
他刚刚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也根本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朱大安一走,围观的村民也快速地散走,没人敢再逗留。
难怪昨天陈江把三百文钱给陈凡。
他现在确实变得好恐怖。
回到家,吩咐秦月姣和牛车车主卸货,陈凡就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