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江叔教导的方法好,我现在就背给江叔您听。”话说着,陈飞宇就摇头晃脑地背起来。
“二十六扉,汝坟: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遵彼汝坟,伐其条肄。既见君了,不你遐弃。鲂鱼赪尾,王室如毁。虽则如毁,父母孔迩。”
“啪啪啪!”
陈飞宇话音刚落,陈江就鼓起掌来,他鼓掌,屋里其它人自然马上跟着鼓掌。
雷鸣般的掌声,在屋里始起彼伏。
“飞宇真是厉害呀,诗经的诗最难了,那么短的时间,就背得那么多,还背得那么好。”人们都给予陈飞宇最高的盛赞。
“哪里,哪里,这个功劳应该属于江叔,如果没有江叔的方法,我也不会背的那么快,那么好。”
“哪里,哪里,是飞宇侄儿你聪明。”
陈江和陈飞宇在那假情假意地互相谦虚,其实内心都不知有多得意。
“嗤!”
突然传来的讽刺笑声,显得格格不入。
“你笑什么!”陈飞宇怒瞪陈凡,里正、村长、还有家里的族老都在,这么大好出风头的机会,却被陈凡给打乱了。
“我为什么笑。”陈凡笑到不行,“还不是因为你们太搞笑了,十天才背二十页,诗经一页就是一篇诗文吧,一天才背一篇诗文,这简首比乌龟爬行还慢,就这速度,你们还夸上天,背的少也就算了,关键还记错,二十页根本就不是《汝坟》,而是《草虫》。”
“还有,你的《汝坟》也背错了,不是既见君了,不你遐弃,而是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整个陈家陷入一片震惊中。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陈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