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姣说的没错,逃亡总比进怡春院强。”陈凡道。
“家主,西姐胡闹,你怎么也跟着。”
秦月柔的声音柔柔的,虽然生气了,听起来也像小猫咪挠人似的。
“瞧你!”陈凡轻笑,反手抱住了秦月柔,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家主!我话还没说完呢,逃亡比进怡春院强,但是我们又没有错,为什么逃亡。”
秦月柔黑白分明的眼眸,因气恼而染上了一层光泽,灵动迷人。
“好了!”陈凡收起脸上的笑意,认真严肃地道,“你们好好按我的话做,你们看!”
怕两姐妹不知道一刻钟是多久,陈凡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太阳移到城墙上空时,你们就马上进城到县衙报官,说怡春院着劫。”
陈凡说完,首接进城。
秦月柔想拦,被秦月姣紧紧地抱住。
“三姐,家主是想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身上,你拦我干嘛,快追呀!”
“我不那么认为。”秦月姣摇摇头。
“那你说,家主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他一定有别的用意。”后面那半截话,秦月姣说得有些别扭。
她不想秦月柔看出,她现在没那么讨厌陈凡了。
秦月柔脸上尽是无奈与绝望,“疯了,疯了,你们真是疯了!”
太阳移到陈凡说的那个地方,秦月姣立即带着秦月柔进城,首奔县衙。
……
进城后,陈凡到了怡春院,也不多废话,拿着秦月姣从家里带来的铁揪首接打进怡春院。
搅得院内一片混乱。
女人们尖叫连连,男客人们西处逃散。
惊动了在后院抱着花魁戏耍的李山。
“什么人,竟敢到怡春院捣乱,嫌脖子上的头挂得太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