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
“三姐夫手气这么好,开家赌场也一定生意兴隆。”
“哎,老七,你可别乱说。如今政府正严查各地烟坊赌馆,我那里都有两个开烟馆的上吊了,开赌场的也缩着脖子过日子,连堂子里都在查被拐卖的姑娘,姐夫家做的可全是正经生意。“
“开个玩笑,三姐夫莫怪。”七姑爷笑笑,给一旁的戴建声让出位置,“五姐夫,你也玩两圈。”
“我就不用了。”戴建声摆手,却还是被七姑爷按坐在了椅子上,“五姐夫,玩两圈,别总在一边抽烟。”
其他人也劝,戴建声只好应下,坐下摸牌。
七姑爷和三姑爷打了个眼色,笑着比划了一下,三姑爷点头,拱手,“当姐夫欠你一回。”
楼三和楼五是一母同胞,自小感情就好。
戴建声闹出的事,楼三比楼五更气,但楼家和戴家这样的人家,楼五不可能和戴建声和离,就算能,楼五也放不下她的孩子。楼家势力再大,也不可能让上了戴家族谱的孙子和楼五离开。
况且楼大总统和楼少帅还要用戴家,戴建声也有悔过的意思,楼五的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这次回关北,楼三就是想着劝劝楼五,哪怕回不到以往,也别总在心口憋着气,捏着戴建声的把柄,公公婆婆想偏袒也不好太过,将来还不是她说东,戴建声就不敢向西?何必还憋着气让自己不好过。就算要不好过,也该是姓戴的,不该是她。
姑爷们继续打牌,楼家的女眷也开了牌局,楼大总统和楼少帅在书房,白老也被请了过去,李谨言被一干豆丁围着,干脆也放开了,挽起袖子,让管家收拾出一个房间,把他从玩具厂带回来的玩具全都摆出来。
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刚进腊月,李三少就着手准备,甭管有多少豆丁和面团子,全都放马过来!
“言哥。”楼二少拉了拉李谨言的长衫,“到时辰了。”
“什么?”李谨言低头,“睿儿说什么?”
“练字。”
楼二少话音刚落,墙上的自鸣钟就当当响了起来,设计精巧的两扇小门打开,几名或提着花篮,或手捧蟠桃的仙女依次出现,李谨言看看时间,再看看仰头看他的楼二少,时间怎么掐这么准?
“睿儿,今天过年,过年休息。”李谨言弯腰想把楼二少也抱起来,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左手抱着小胖墩已经够吃力,再想单臂把楼二少抱起来?
可能性趋近于零。
忽略现实挑战高难度的结果是,李谨言给小胖墩和楼二少成功做了一回肉垫,三个人一起倒在地毯上。一旁的几个面团子还以为是在玩游戏,小炮弹似的冲过来,压上。
楼六的姑娘都在往这边爬,照顾她的奶娘跟在后边,头上都冒出了汗。
一群面团子叠罗汉,看得牌桌上的楼家女眷笑得牌都打不下去了。
直到楼少帅从二楼下来,笑声才渐渐停歇,叠成一摞的团子也被分开,李谨言盘腿坐在地毯上,抓抓头发,他的形象啊……
白老和楼大总统也看到刚刚一幕,楼大总统摸摸光头,哈哈大笑,白老却没笑,只是欣慰的点头,“赤子之心,好孩子。”
“岳父?”
“尔乃莽夫。”
楼大总统:“……”他没想问这个……
李谨言“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对着几个面团子做鬼脸,面前却突然多出一只大手。
“少帅?”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