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边的紫衣上前将披风披到容氏身上后,便是心想着,那四夫人,只怕是要遭殃了,附中与人****的事情,且是能如此无所顾忌得说出来,那也没什么是她不敢说的了。
“三小姐那头如何了?”
容氏站起身,未曾抬头,到了窗子边,便是亲自换了床边的香炉,将里面的熏香换了一种,才是幽幽问向一边的紫衣。
“回夫人的话,毫无动静,三小姐在柴房里,”紫衣顿了顿。
“看好了。”
“是,夫人。”
简单交代了些给紫衣,容氏便是去了,只留下一个紫衣再外屋里。
…….
王氏出了绣良院,想起那一日的地方,咬了咬下唇,腿一抬,便是换了方向。
她已经好几日未曾去过那里,那人怕是要等不耐烦了,今日,今日怎么说,也要去一回,尝尝味儿才回去。
而此刻,一个浑身穿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也是从小路,直接到了无名院偏路上,落地的一瞬间,恰好是王氏走到的时候。
细微的衣服摩擦声,让两个人警惕之余,还有些讶异,
“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