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商温椋的话,喻苏也不能反驳什么。在他这里并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只要他想许多人都可以是他手中的玩物。
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都知道当下哄着他开心才是最主要的。
“商先生说的是。”
商温椋非常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漠然地看着镜子里的景象。
血腥、淫秽。
男孩白嫩肌肤上被抽打的处处鲜红,嘴巴也因为被强塞硬物红肿不堪,下体更甚,洞口撑得巨大,四周有触目的血液。
男孩简直不被当人看,任意被人玩弄,最后就像被撕扯破碎的娃娃般躺在床上,目光涣散,看着周围的人渐渐散去。
最后的最后出来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将男孩抬了出去。他没有在这里停留的资格,因为这间屋子一会还会有别人要使用。
结束后,喻苏终于敢偷瞄身旁的人。
只见他气息平稳,闭目养神。
喻苏暗暗感概他到底有没有心。
“看我干什么?”商温椋过于敏锐。
听到他的声音,喻苏心跳突然加快,后背不停冒着冷汗,话都说不完整,“没…没什么。”
“没什么?”商温椋朝她看过去,逐渐朝她逼近,缩减两人之间的空间,“说谎。”
他声音冷幽幽,就好像林中荆棘被风吹动发出的飒飒声。
“没有说谎。”喻苏连忙低下头。
可商温椋偏偏不叫她如意,虎口钳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我不喜欢人撒谎。”
手上用了力道,下巴的疼痛让喻苏眼里充满了泪水,想回答,可是下颌实在太痛了,只能用含泪的目光祈求他。
商温椋盯着她几乎蓄不住泪的眼睛有片刻的恍惚,很快恢复神色,一把将她甩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喻苏揉着自己快要脱臼的下巴还在不停的道谢,“谢谢商先生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