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能说巧合，两次分明就是故意的了。

然而，兰初霁笑完之后，严肃地盯着兰守，说道：“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能说，你这样才是最好的，不要在意他们说的眼睛变了这件事。”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到合适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

兰守不是不相信兰初霁，但就是很疑惑，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而兰初霁知道的。

他也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过既然兰初霁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也只能再等一等。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现在根本不是神明，更像是以前的你。”他若是在这个时候来到第五级地区，是绝对不会相信所谓的真神的。

兰初霁笑了笑，似乎很开心：“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样子。”

知道兰守能够看穿真神的真实模样，兰初霁很是开心。

真正的样子……所以所谓的真神也不是真的神。

有点讽刺。

见到周围的真神都离开了，兰守也带着兰初霁找了个方向就过去。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遇到的是现实中的人，这样他就可以和对方秘密联络了。

不过他的运气似乎不太好，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真神把这人给杀了，然后从脖子处掏出一块石头。

看到兰守后，真神咧开嘴笑了笑：“哟，小朱雀，你来迟了。”

兰守瞥了一眼死去的那个人，那人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眼睛瞪大，似乎感觉很不可思议。

趁着真神离开的时候，兰守吐了一口火，把对方尸体烧得干干净净。

“怎么了？”兰初霁问道。

兰守摇摇头：“人死为大，就当我给他火葬了吧。”

紧接着，他俩又去了很多地方，大多数都已经被其他真神给杀了。

偶尔遇到的那几个，在他们警惕的目光中，兰守让藏在羽翼中的青龙白虎等感受一下，确定不是那四个人，也不是现代人后，直接离开了。

找了好久，他总算找到了一个没有被真神遇到的现代人。

只不过，那个人似乎也快要挂了，就剩下最后一口气。

兰守为了保证自己的操作不被发现，就让兰初霁打晕这个人，然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飞了下来。

他给了对方一口奶，没多久这人苍白的脸色就逐渐恢复了过来。

对方缓缓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火红色的朱雀，以及一个不知名的黑色人形怪物。

这人立刻吓得就想逃跑，可惜他的速度比不过兰初霁，被一把拽了回来：“跑什么跑！是我们救了你！”

那人有些不敢相信，这也不怪他，实在是真神屠杀人类已经是一个定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