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不是,凭啥就他一个人乐呵,我可痛着呢。
于是我把他手从下颚骨上扒下来,张嘴对着他拇指的第一个指关节就是一口。
他在我耳后轻笑,没有阻止,也没有反抗。
但是他把打火机移到我眼前了。
睫毛还没碰到火焰就打着卷垂了下来,烧糊了冒着烟,我本能地闭上了眼。
他让我睁开眼睛,我摇头拒绝,又咬了下他的手。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小孩子需要奶嘴了……咬点什么东西在嘴里的感觉确实不错。
尤其是指关节这个部位,在牙齿的推动下能感到皮肉筋骨的滑动和移位,受了伤的舌尖不慎刮过光滑的皮肤就是一阵刺痛,混杂在焦味中的是我鲜血的味道,和他的香味。
但是舌头为了躲开接触一直缩着,舌根都发酸了,所以我改变战略,像仓鼠一样用牙齿叼起一小片皮肤轻轻啃咬撕扯,从指关节一直到手背。
他还是没把打火机从我眼前移开,眼皮被灼烧得无力紧闭只是痉挛着保护眼球,但在他手上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咬痕的满足感让那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
——不是等下,睫毛烧掉了还能长回来吗!?
猛地回过神来,我赶紧把他的手丢开示意他停下,他关上打火机问我怎么了。
我摸了下眼睛,woc好疼,而且秃了。
睫毛啊!你们一定要回来啊!
我欲哭无泪,睁着完好的那只眼睛对他大翻白眼,伸手去揪了他两根睫毛下来。
他像个被电吹风吹到的狗一样晃了晃脑袋,“怎么了?”我指了指右边光秃秃被烧得表层硬化了的眼皮,再用指尖刷了刷左边的睫毛,对摊开手做了个“这都不懂?”的肢体语言。
他勾起嘴角,举起那只被我咬得整片通红全是口水的手,耸了耸肩。
啊好好好,行行行。
我又背过身去,顺便把他的手也拽过来,继续抓着啃。
他再次打开打火机,火苗沿着我的颚骨、颧骨、鼻梁,一路向上在眉骨停下。
很快就听到眉毛被炙烤碳化的声音,每根眉毛都像是在内部发生了一场小型爆炸,微小的爆破声此起彼伏。
并没有舌尖和眼皮被烧到时那么痛,不过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并非痛到极致也不致命。
管他呢,变态的想法,不理解才是正常的吧。
我默默撕咬他手背上的皮肤,用上下门牙咬住后向侧边拽开,皮肤就会从齿间滑出去,留下两道斜斜的牙印,但咬得不深所以很快就消失了变成浅浅的红肿痕迹。
有没有办法在不造成严重伤害的前提下咬出血呢……
我微微侧过头,用犬齿衔住薄薄的一层皮左右磨着。
与此同时,火焰烧完了眉毛,来到脸颊上。
woc我现在肯定丑爆了,睫毛秃了眉毛也秃了,鼻子上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焦糊感。
顿感不爽,我牙齿狠劲儿一用力,穿透皮肤的瞬间血液就滑进嘴里浸湿了舌尖的烧伤。
好喜欢。
痛得狠,但阻止不了我去舔舐被我咬出血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火烧的缘故,现在我整个脑袋从头顶到脸都是热乎乎的一团,他的血反而显得有些凉意。
尝不出什么味道了,和我舌尖渗出的血混在一起,都是咸咸的铁锈味。
和他融为一体也很好啊,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有热成浆糊的脑子和疼痛。
背后他的身体触感也很好,想沉没在他体内。
眼前一直熟睡着的蒋秋然忽然踢了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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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计数:x17
第6个星期天
原本没想这么写的但是写着写着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