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时之间她难以接受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五哥哥一下对她有了别的不该有的情愫,她会朝他发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也是应该的。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他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这样“情深意重”地甜蜜着,还收下那草包写给她的草包情书,甚至回赠他糕点吃食。
他对她那样好、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又何时给过他这些呢?
前月里她绣了两个团龙纹的花样,改作了两个荷包送给皇帝和太子,也不曾见她把他放在心上。
倘若她对他能有这样两分的心思,他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屋里的烛火只点了一半,婠婠的容颜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更加温婉清绝。
他不愿和她多聊起关于别的男人的事情,那些事听了让他的心都在滴血,只是随手一扬,已装满了半个木匣子的字条就被他准确无误地扔进了炭盆里,不消片刻便化为一片灰烬。
君婠见状有些情急,还想扑上去抢救一番,下一刻就又被他拽了回来,他轻而易举地卸了她头上的钗环妆发,剥了她的外裳。
帐幔落下,挡住了后头的旖旎春光。
君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亲手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她有心想要呼救,可抬起的那只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了下来,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给她嘴里为了颗药丸,咕咚一声就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婠婠便是傻子也能猜到他给她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贴身的小裤子被他脱了下来,婠婠胡乱在床上摸了一把,将枕头的一角塞进嘴里,堵住自己呜咽的哭声。她害怕了,真的开始害怕了。
晏珽宗抬起她柔白细长的一双腿,曲起压在她胸前,让她被迫向他敞开着自己的腿心。
那处还紧闭着,柔美粉嫩,清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