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零星葱花,熄掉火。
咕嘟的汤汁静了下去,鱼皮金黄,鱼肉嫩白,鱼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沈樊成轻叹一声。
这道菜,终于做完了呢。
这道鱼,必然滋味美甚。
殷佑微次日清早醒来,动了动身子,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见枕边的沈樊成。
他还睡着。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悄悄将脸埋回被子里。
有些事情真是……不能回忆啊。
但是……她很欢喜。
她小心地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缩了缩。
昨夜睡得太晚,现在仍是困倦。她打了个呵欠,重新闭上眼睛。
距离起床的时辰,还有很久呢。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去。
沈樊成很自然地伸出手,把她又搂了过来些。
鼻尖闻到她发顶的皂角淡香。
……真好啊。
他微微勾唇,没有睁眼。
晨光熹微,来日方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真是个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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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番外。
大家留言时注意一下措辞啊,我不想被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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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
沈樊成最近过得生不如死。
因为,殷佑微让他多读书。
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殷佑微也没指望他读成个什么大才,只指望他能通过读书稍微陶冶一下情操,不要一股暴发户的气质。
——虽然殷家也是暴发户出身,但殷父殷母显然很有远见,把三个孩子都培养得还算可以,看上去也像模像样。
不像沈樊成,坐没坐相,吊儿郎当,还缺乏审美情趣。
比如。
“沈樊成,你看这个假山和那个假山哪个好看,哪个更适合我们的院子?”
“唔,有什么区别?”沈樊成挠头,“不都是一堆石头吗?你要是选不了,那就两个都搬回去呗。”
殷佑微:“……”
“沈樊成,你说这里是种芍药好还是牡丹好?”
“不都是花,随便啦。”他大手一挥,“要是高兴的话,今年种这个明年铲了种那个!”
殷佑微:“……”
“沈樊成,你说新盘下的那家茶楼,改个什么名字好呢?”
沈樊成沉吟片刻:“聚福楼。”
殷佑微:“……”
沈樊成无辜地望着她。
殷佑微咬牙:“你给自己的剑起名祸水,给刀烈春的刀起名否极,怎么到头来还能起个聚福楼这种名字?”
沈樊成:“……一座茶楼,你想怎样?”
“我要一个好听的、有韵味的、最好还有典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