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招,无论是司洛教的高秦酒野还是绞s,他们两个人使用起來虽然看起來已经很是熟练自然了,但是当这招真正的被司洛使用出來的时候,还是给人一种,震撼到像是在观摩新的招数一样。
尤其司洛的瞳很特别,他是浅白色的瞳孔,气浪在他眼底翻涌之时,会激起异常炫目的白雾于他的眼底,而这片广场上的气流,整体都被他完整的掌控着,沒有一丝一毫的失控,这种对空气的掌握都能达到如此的炉火纯青,只能说他对于念力的精准掌握,已经是快要到达无人可比的境界了。
不过,尽管现在周围已经暗潮汹涌,可是这种三足鼎立的场面,只要有一方有所牵制,另外两方就不敢擅自动手。
很可惜,聂尊完全辜负來到我的期望,他不但沒有要解决这个严峻的对立场面的意思,甚至还发动了瞳力。
随着他的瞳力,他的瞳孔也剧烈的收缩,环绕着他们三个的空气中开始渐渐弥漫着一种象征着死亡的黑色。
看來,这三个人是真的想大打出手了,谁也沒有退缩的意思,甚至一个比一个流露出來的杀气要更重。
“这就是你说的他们不会打起來。”我头痛的对着绞s说道。
绞s倒也淡然,仿佛完全方忘记了她对于这一行人的猜想和判断。
司洛眼睛一眯,这四周整体把我们包围其中的空气都开始发出一种极其细微的嘶嘶声。
司洛并沒有动用什么大招,却正是这空气小小的震颤令我感觉到前所有未有的恐慌。
与此同时,聂尊竟也不落后,他的眼神一边快速的在司洛和苍冥两个人之间來回的流连,一边瞳孔有规律的收缩,随着他瞳孔的改变,我能够感觉到弥漫在他四周的一种精确的念力。
虽然我沒有了念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两个之间有所联系的缘故,我对于他的念力感应还是很敏锐的。
苍冥半眯着眼,性感的锁骨上那根一直延伸到脖子的肌肉线条闪闪发亮,他缓缓抬起原本扛在肩上的光刀,周身散发出一阵阵危险的掠夺气息。
就在我一动不动专心致志的盯着这三个呈现三角形对立的三个人的时候,我丝毫沒有注意到背后朝着我伸过來的那只手。
绞s竟然也沒有察觉。
于是,当那个结印倏地扣在了我背后脊椎的正中央的时候,我甚至都來不及喊出锥刺。
“啊!”一声下意识的尖叫,我朝前猛地一扑,整个人就趴到了地上。
尽管这动作看起來很狼狈,可我还是快速的翻身,使得原本是趴着的姿势改为仰面躺着,只为了看清后背攻击我的人是谁。
但是,在真的看到了以后,我吃惊地简直可以同时吞下一大盒子鸡蛋。
对我背后结印的那个人,竟然是杰帕!
我感觉到了后背脊椎正中央出的位置传來一种滚烫的灼烧感,不知道是什么印被他结在了我的后背上。
他俯视着我,神色镇定,眼神平静,结完印的手不缓不慢的收了回去,自然的推了一下他鼻梁上面的镜框。
就在他手指刚刚触及镜框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经多一只手,那只手是绞s的。
绞s在瞬间就无声无息的移动到了他的旁边,手在我都沒有看清的情况下就扣在了他的脖子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低沉。
杰帕十分镇定的回答:“绞s小姐你不用紧张,这是为了阿慎小姐好,阿慎小姐体内现在沒有心脏,如果沒有合理帮她调节体内念力的东西,她就会陷入一种近乎走火入魔的状态之中,我这结印是为了保护她。”
“那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还要偷着來?”
杰帕坦言:“因为,我的这种突兀的登场方式,会吸引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可以暂时的终止某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发生。”
的确,从我被他偷袭攻击倒地后,我斜后方的那三个人就不约而同的收敛了杀气,全都看着我这边。
“杰,你怎么会來。”聂尊张口问道。
杰帕微微一笑,姿态绅士自然:“我如果不來,你还要为所欲为到什么时候,阿慎小姐现在身体极其差,你却也不把这些事说与我,如果不是我在你身上早就放好了追踪的药剂,你这么突然就消失了,要我这把老骨头在这么大个天道找几天?”
“我并非故意不辞而别,实在是有特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