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鸡听到这话,立刻站定了,一脸的嫌弃:“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臭丫头,你要做我的冰雕吗?”
我眼睛一转;“好呀,只要你能带我去,等我出來了,随你处置。”
“哇哇哇,”大金鸡抬手指着我一脸煞有介事:“你真是心机啊,哪有人进了魔宫还能出來的,这简直就是赔本的买卖哇。”
我挑挑眉:“哦?是么?可是就在前几天,我就进去了啊,也顺利出來了。”
“疯了疯了疯了,真是疯了。”大金鸡把头摇晃的像个拨浪鼓。
“你们两个说够了沒有,我都困了。”聂尊突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道。
说完了这句话,他竟然就直接躺倒在冰面上,一只手拄着脑袋,似睡非睡的闭起眼睛來了。
大金鸡突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聂尊。
我见大金鸡盯得仔细,就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你爱上他了?”
大金鸡摇摇头,竟然沒有反驳我。
“他好像挺眼熟的我突然发现。”大金鸡一边盯着聂尊,一边挠挠头是,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我眼一眯,双手立刻抓住大金鸡的胳膊:“你是不是见过他,他第一次來的时候?你快仔细回忆回忆,知不知道他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大金鸡见我抓着他,他的眼睛突然放出一种怪异的光芒。
下一秒,我就发现我的双臂被冻结住了。
嘶啦嘶啦嘶啦。
无数冰碴子沿着我手臂迅速蔓延,似乎随时都可以将我整个人都冻结其中。
我却丝毫沒有躲避。
不过,如我所料,在从大金鸡手臂上传來的这股寒意冻结了我两整条手臂的时候,终于停止了。
“你这女孩子胆识倒是不小。”
我撇撇嘴:“你呀,你是真啰嗦,快告诉我吧,你是不是见过他。”我扬着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的人。
大金鸡却说:“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这冻结之术可是会慢慢吸收你的念力的。”
原本我沒在意,但是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幻倾当初就是在冰山之中被抽空念力和生命力的。
是这冰川就有古怪,还是这里的冰雪有古怪?
我试着动了一下胳膊,发现真的是冻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了。
于是,我瞧着大金鸡说:“既然是这么恐怖的术,那我可不能招惹,试问如何解除?”
大金鸡突然嘿嘿一笑,这笑容和他之前的神色完全不搭:“这种冰封之术是有心灵感应的,念力并不是虚空的念力,而是和内心相对应的,所以,你若要想化这冰,除非找到你最心爱的男人來帮你。”
啥跟啥?
“怎么个帮法?”
大金鸡眼珠一转:“抱一下就可以了吧?”
我一脸抽搐,我怎么会和这么个家伙在这儿浪费时间。
对了,一想到时间。
我连忙对大金鸡说:“你想对我怎样无所谓,我拜托你快告诉我如何去那冰河,我要去魔宫,你觉得不错的这个哥们需要去那里,不然他会死的。”
我故意说的夸张一点。
果然,大金鸡神色有些动容,其实他一看就是个容易说服的心软病患者。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出來的时候真的会來给我当冰雕吗?”大金鸡一脸的天真烂漫。
我笑着连连点头:“必须会,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心里想的却是,等我出來?等我出來你还能看见我的人影?
“那我带你们去吧,不过,我不能靠近冰河,所以只能把你们送到那附近。”
“手先给我松开啊。”我示意我这一双冻结的胳膊。
大金鸡瞪了我一眼,似乎是一脸的嫌弃:“我是看在小伙子的份儿上帮你的,臭丫头。”
“好好好,大金哦不,大哥,你最好了,快给我放了吧。”我谄媚的笑着,同时扫了一眼早已松开支着脑袋的手,躺在地上睡的不亦乐乎的某某人。
看來小伙子是份儿上帮我你的小伙子都快睡成狗了。
手上的冰融化之后,我走到聂尊身边,抬脚踢了踢他:“喂,起來了,要走了。”
丝毫沒有反应。
“喂,起來了,别装死。”
还是沒有反应。
好吧。
我蹲下身,伸手朝着聂尊的腰间摸去。
我在寻找锥刺。
果然,就在我刚刚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用一双水眸望着我:“你在非礼我?”
。
今天这身边围绕着的怎么全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