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何他会酸溜溜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來?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形之下?
绞s突然走上前來,将我朝后拉了拉,她对高秦酒野说:“现在在这里浪费时间说这些沒有任何意义,你在这儿多耽误一分钟,司洛就多一分危险,不如你快点帮阿慎找到邹安,让阿慎能够自如的操控锥刺,然后我们一同去南区找到实验地,找到线索,再去北区解决这一切的问題。”
高秦酒野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绞s:“说到这里,我更加疑问的是,绞s,你不是一直爱司洛么?怎么现在你做事似乎并不是把司洛放在第一位去考虑了?黎慎有她这么做的理由,她为了救朋友,那你呢?你到底为什么做这些?”
绞s僵硬的面容微微融化了一些,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还是略带些不自然的笑容:“她是为了救朋友,我是为了帮朋友。”
说罢,她看向我。
心中顿时一暖。
高秦酒野眼底划过一簇光芒,他看着我:“黎慎,你还真不缺少守护你的人啊。”
我笑笑:“我这人比较自私,所以恰巧扮演了一个被守护的角色,不过我沒你高尚,你一直在扮演的是守护人的角色,甚至不惜为了守护一个人而伤害另一个人。”
我的眼睛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官涅。
其实我本是不愿再用这些话來刺激高秦酒野的,可是不知为何,他一身带刺面对我之时,我就如同上了瘾一般的想要迅速还击,就好像两只快要被冻死的刺猬,只有拼了命的竖起全身的刺去刺对方,才有可能找到仅存的温暖。
绞s走到官涅身旁,用一种带了些许无奈的眼神看着官涅:“可怜人,你对他的执着,果真不比我对他弱。看來以前我对你的理解,还是不够啊。”
高秦酒野的眼神微微晃动了一下,似乎也在刹那间暴露过那么一秒无比的疲倦。
我心中苦涩微漾,这个高傲的男人,这一切对他來说想必也不轻松吧,其实他又得罪了谁呢,孤独病最后不但沒得治,还要连累身边人接连受伤。
可是,暗暗咬了咬牙,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同情他,只因他是神裂者,他是将我带來的神裂者。
再看看静止不动的余良、司洛和官涅,我心中的同情就被更多情绪稀释掉了。
官涅何尝不悲惨,他又做错了什么。
司洛呢,一个向來与世无争的人,即使是神裂者,若不是**过多,又何苦要被牵连进这一切复杂之中?
而余良。
心中暗痛,他是最无辜的,我了解他,他本不是坏人,对我也很好。
就像失去了聂尊的心只觉千疮百孔一般,如今我完全可以理解他失去作为爱人陪伴他多年的松露后,他有多崩溃。
这种打击,让他变成什么样都情有可原。
何况,他爱她究竟是刻骨铭心的,甚至要自我牺牲來走这一步险棋,只为了逼迫我去寻找松露的下落。
“呵。。他刚刚又來了呢。你不追出去看看他到底为什么要躲着你么。。”窗户旁边,夜色之中,一张妖娆的脸在窗口前探出,带着一脸慵懒的笑意,看着我。
“怎么样,你真的不先去找找他么?什么神裂者的秘密,什么救人,要不要都先放一边,去把他找回來呢?我知道你想的”
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微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