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双手按着耳朵蹲了下去,嘴里喃喃自语着。
而身后的高秦酒野则突然绕到了我的前面,一把把我拉了起來!
“來,黎慎,你都有本事打我一个耳光,现在你就别在这哭哭啼啼!來啊,有能耐你再來一巴掌,这禁裂区除了你,我高秦酒野发誓绝沒有第二个人敢打我的脸!”他拉起我,强迫我不许堵着耳朵。
面对他暴躁薄情的脸,我渐渐平复了情绪。
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心中的痛楚,我不断的告诉我自己:
黎慎你要坚强,你以前的生活也沒有聂尊你不是也好好的活着了,不过就是一年多日日夜夜相伴的惯性突然消失了么沒事的你总会习惯的你要坚强。
黎慎你不能再哭了连她都回來了你还要软弱下去吗不能让她再趁着你软弱的时候侵占这具身体为所欲为了。
黎慎不是说好了从今以后要一个人坚强不能让她得逞不能让神裂者得逞不能让禁裂区得逞!
于是,眼中的情绪连同心中的痛楚一同被窝强行压制下去,我深吸口气,缓缓抬头,用尽可能平静的目光对高秦酒野说:“你要不要打回來,要是现在不打,以后我可不会给你还回來的机会了!”
高秦酒野见我这副神情,他竟放松了些,似乎只要我不是那样脆弱的,不是那样哭泣的,即使是现在这副冷血面孔他也是愿意看的。
他邪冷一笑:“我大方的很,这一巴掌就当我赏你让你打的。”
我捋了捋折腾的有些乱的红色卷发,目光恢复冷淡:“既然你不打,那我们就來谈谈正事吧。”
高秦酒野直了直腰,邪气的看着我,冷冷一笑:“还真是精神分裂,变脸变的真快。”
我挑挑眉:“谢谢夸奖。”
心中疼痛犹在,可是,我不坚强,谁又能救我?
“你想跟我谈什么?”高秦酒野耸了耸肩。
我盯着他:“两件事,第一,你和邹安有些交情,我记得沒错吧,杰帕派人找了他很久都未果,我想要你帮我找到他。第二,我要救出我的朋友,所以如果你对督月这个人有些了解,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情,你不能阻止我做这些事,那不如帮帮我。”
高秦酒野目光深沉:“哦?我为何要帮你?”
我淡然一笑:“自然是有条件的。虽然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发呆,那天的战场后來发生的事情我记得也不太多了,但是有些事我还是记得的,如果我沒记错的话,连你们也不知道为何我开启裂纹后司洛会突然奇迹般的身体好转,并且你也看到了,他在西区的这段时日身体一直在好转,虽然你我现在都不知其中原因到底为何,但同样你我也不敢说这和我和西区沒关系,所以,我答应帮你找到能救司洛的方法,至少答应你护他周全,而你,不需要微微做什么,只要提供一些关于督月和邹安的信息,另外,不干扰我就足够了。”
“司洛的情况的确有所好转,但是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恶化?除非你答应我,如果他情况有变,你会立刻交出觅芙!”高秦酒野目光闪烁。
我暗自思忖,这个条件我当然不能答应,但是此刻我必须答应。
想來在高秦酒野眼中我也不是违背承诺的小人,可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于是我故作郑重的点点头:“可以,我相信绞s和幻倾,我也相信我自己,如果真有什么不测,大不了我不阻拦你去找觅芙,这样总可以了吧?”
高秦酒野眼神还带着怀疑,但是似乎想來就目前司洛身体状况连续几日都沒问題來看,这条件似乎也不亏,所以,他缓缓开口:
“你找邹安目的是在锥刺?”
我伸手抽出锥刺给他看:“发现沒,这锥刺原本是紫黑色鞭身,近日却逐渐趋于发红的颜色,就仿佛是每场战斗都吸食了鲜血一样,这锥刺如今带给我的反噬很大,我不能够应用自如,但我要想救出我的朋友,沒有活武器的帮助对我來说无疑是极其大的损失,所以我要找到他,寻问解决这武器会反噬主人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