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涅勾了勾唇角:“好厉害呢。”
“只是。”他的眸光流转:“不知道你们所受到的惩罚,是不是也很残酷呢。。”
余良和杰帕对视一眼,没有回答。
我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于是张口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到底在哪里能打听到穿越南区和北区区界线的方法?现在这情况看来,我们似乎不太别这里的人所欢迎。”
我看了看周围,这里的人似乎是因为有人注意到刚才我们在那间茶水铺和幻倾他们发生过争执,所以很多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正在我们几个人都踌躇之中,有一个驼着背的老奶奶向我们走来。
老奶奶身穿素色棉布衣,驼着背,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对我说:“你们几位,是来自外区的人吗?”
我点点头,表示友好的看着她。
她的双眼似乎带有一丝泪光:“刚才你们去过的那个店铺,里面是我的孙子库飞,我能麻烦你们帮我个忙吗?”
我和聂尊对视一眼。带着疑惑,聂尊走上前,扶住她颤抖的身体:“您尽管说。”
老人粗喘了一口气:“是这样的,我孙子库飞,你们刚才也见到了,生前啊,是个很好的小伙子,直到他去医院做义工的时候,被那个妖女缠住了,那个妖女整日都追着我孙子跑,可我孙子有女朋友,再说他们年纪也差了好几岁,而且啊,那个妖女分明就是个精神病啊!”我疑惑的问:“妖女?”
老人点点头:“就是那个觅芙。她生前是一直养在疗养院的精神病,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偏偏相中了我孙子,一直缠着他,我孙子不喜欢她,她甚至四处拜访乡间妖术,想对我孙子下蛊!”
女人对爱情还真是可怕,少女也是如此我私下心惊。
老人的眼里渗出了泪水:“后来我孙子就不知怎么突然变成植物人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一时受不起刺激,就痴呆了,没想到魂儿竟然跟着一起来到这儿了。”
我看着老人一把岁数却还要为孙子操心的疲倦面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是不是也因为终日等待我的醒来而变得精神衰弱了?
我心里划过深深的痛楚,我走上前,握住老人的手:“这位奶奶你放心,有什么忙我们能帮上的,我们一定尽力。”
老人似乎抽噎了:“我啊,感觉到自己气数快要尽了,我来到这儿后一直默默关注着我孙儿,他不知道,我看到妖女也在这里,真是时刻担忧啊,可我又没有办法,那妖女是这区的区民都很敬重的存在,据说是镇区的命运少女,所以即使她素来嚣张跋扈,别人也都让她七分,我一直都等待能有外来人帮帮我,可我来到这儿好几个月,都没有见到过一个外人啊。”
绞s转动了一下她的脖子,难得口气温和的说:“说吧,我们到底要怎么帮你。”
老人又喘了口气,似乎是说话很吃力,她努力的靠近我,示意我低头,我连忙低下头,她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说:“孽缘啊,那少女就是我孙儿的神裂者,可我孙儿似乎对她有所歉疚,无论如何,你们都要想办法让我孙儿杀了她,回到。。”
话没说完,她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
我惊慌的想要抓住她,聂尊突然拦住了我。
“她现实世界的**已经油尽灯枯了,所以才会这样。”聂尊淡淡的说。
于是,眼看着老人在几秒置之中,身体逐渐化成一缕光,消失了,都没来得及跟我说完最后一句话。
我努力的压抑着情绪,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她和你说了什么?”绞s张口问道。
我突然想起这才是重点,于是我压低声音对几个人说:“她说,觅芙是库飞的神裂者,要我们帮住库飞杀了觅芙。”
松露吃惊的低声道:“不可能,按她的说法,觅芙是和库飞一样患了病而被带来的,那么觅芙怎么会是神裂者?”
绞s瞪大了眼珠:“不,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神裂者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只是有人到了这里变成了普通的人,有的人到底这里变成了神裂者?”
这种猜想虽然大胆,但是不无可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可是神裂者如果是和我们一样的人,那为什么要害别人?而且,金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再说,我们不曾见过谁是神裂者啊?如果按照这种说法,岂不是应该有很多夹杂在我们之中的神裂者?”
大概是被我的问题问住,绞s没有回答。
“总之,不管老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还是应该先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聂尊突然道。
绞s回头看回了刚才过来的店铺的方向,声音沙哑低沉:“回去找库飞谈一谈吧,必要的时候,用强迫的方法也要让他开口。”
杰帕突然张口:“那个老人也有些可疑,虽然她说的话都在情理之中,她选择外人来帮助她,但是这一切也显得有点太过巧合。”
绞s点点头:“所以我们必须返回去,无论如何要让库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