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问我?”
“我想问,不行吗?”
白晖沉默了一下,拉起杜言抱在怀里,制住了杜言的挣动,看着杜言的双眼,“你真想知道?不怕知道了会让你后悔?”
苦笑了一声,“我都变成这样了,后悔有用吗?”
“没用。”
自己是猪头!还有,想踢这男人,真想!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白晖圈住杜言的腰,声音平稳,冷淡中却隐隐的透出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你身上有我种下的子蛊,又喝了那个男人的血,虽然量不大,可却足以改变你的体质了。”
“也就是说,我不是人了?”
“也不尽然。”
白晖顶了顶杜言的额头,“你现在确实有别于普通人,但并不是像我这样的异类,我种下的子蛊只是遏制你体内本来的那两只蛊中的一只,增强一下你的体质,那个老家伙的血也是同样的作用,当然,这两者都能延长你的寿命,可要真的想变成我这样,或者和那个老家伙一样活上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还得费上好大一番事的,打个比方,至少我还得给你种不下一百种蛊,那个老家伙得把身体里至少一半的血给你喂下去,这下子你明白了吗?”
杜言张大了嘴,原来这里还有这种说道?想起自己可能要吞下上百种蛊虫,再想想栾冰一半的血,杜言的脸色发青,原来故事里的都是骗人的,想要长生不老,什么仙丹灵药的都是浮云,吃虫喝血才是王道!
“你刚说,我体内原本有两种蛊?可我记得只咬过你一次吧?”
白晖的眼神闪了闪,手臂紧了一下,看着杜言,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告诉我吧,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了我给你种下的那两种蛊,剩下的那个,应该是你外婆给你种下的,在你体内至少有十多年了,而且,在这个蛊之前,你应该还被种过同一种的,只不过,最早种的那个,应该是死掉了,现在你体内那个是补种,而且也已经没什么活头了……”
“什么?!”他外婆?开什么玩笑!还补种,当是种水稻呢?!
“好吧,”白晖叹了口气,“这事我了解的也不多,只是知道个大概,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
杜言伏在白晖的怀里,从白晖开口的那一刻就再没出声,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思绪仿佛也随着那声音编织的细线回到了那久远的岁月,随着先人一起经历了那一幕幕生离死别……
原来,白家的祖上曾是某个知名的降妖捉鬼的门派传人,从明万历年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