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跟我…我们曾经都是bartender…」mandy说着,她并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从前可能有太多荒唐,却荒唐的很美好。」
说着又看了一眼柏森。
「她有说过她的嗜好吗?」mandy问吴彤,「她有叫妳看着她吗?」
吴彤摇头,她根本听不懂。
mandy耸了耸肩膀,把柏森的日出喝光了。
「等等…」吴彤放下啤酒杯,「难道柏森也是…」柏森是个同性恋吗?
mandy狐疑地瞪着吴彤,「妳们不是上过床了?」
是睡过同一张床而已,吴彤在心里纠正。mandy歪着头看面无表情的吴彤,彷彿是世界上最有趣的发现一样。
不只是目光很赤裸,连言语也都一样。
吴彤又啜了口啤酒,感觉口腔有点干涩,但喝了更多啤酒却无法解口中的渴,这就是酒精吧?
她这才发现,柏森这个女人她一点都不懂。
mandy一头鲜红的发象是火在烧,她跟客人笑闹的模样更像辽原的烈火,这纤瘦白皙的女人,游走在吧台之间是这世界的女王,她是漂亮且具有魅力的,吴彤静静望着。
mandy跟柏森分享过的过去,究竟是…
柏森真的很慢,应付几个女人花了好多时间哦…
「嘿,有没有人说妳很酷啊?」有支胳膊搭上吴彤身边的桌面,「一个人坐着喝啤酒,等人吗?」
吴彤快速地瞥一眼那女人,看来长发大眼的,吴彤没看清楚,她不敢对到视线,「没有。」
「失恋了哦!」那女人呵呵笑了几声,听起来异常轻浮,「可怜的孩子,妳知不知道…抚平伤痛的好方法,要不要姐姐教妳呀?」
「机车。」mandy语带笑意的唤那女人,「森森的女人妳别乱碰啊!」
「森森的女人!」机车跳了起来,却又沉着的靠回桌上,「可惜森森也是我的女人啊!这样依此类推,妳也是我的女人了。」
狗儿玩的球也是狗主人的?吴彤在心里想。
「森森是大众情人,每一个人的女人。」mandy翻了翻白眼,丢了一杯啤酒给机车,「不要以为妳很厉害好吗?机车!」最后那句倒不像在叫她,像在骂她。
吴彤又喝了口啤酒,习惯了苦涩的感觉之后,觉得顺口多了。
「mandy妳可以不要坏我的事吗?我让妳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厉害,这妞等一下就跟我走了。」机车带着讨人厌的笑容说,「欸,妳叫什么名字?」
吴彤并不搭话,视线落在mandy左肩的刺青上头。
「红白的蔷薇?」吴彤问,蔷薇跟玫瑰长得很像,这种图案当做刺青容易不好看,但是mandy采用了红白二色,又以白色居多,因此整体感觉是清爽的。
「玫瑰的花语是爱!是恋!是美!」机车在旁边叫着,mandy白了她一眼,吴彤都说了是蔷薇了这家伙还这样死心眼。
「妳怎么知道是蔷薇?」mandy问,一边低头整理吧台。
「花朵娇小,刺多凌乱。」
mandy听着点了点头,应了声,「森森也这样说,说这种细节总有人该注意到的,不能随便就漏掉。」
「喂!妳们不要忘记我的存在啊!」机车叫着。
「嗨!机车。」
柏森终于告别了人群,她轻松的回到吧台前。
「森森。」